徐文斌臉色微微變了變,最後隻能低著頭道謝,“多謝三公子和七爺。”
…………
半個多小時後,望江酒樓。
幾十輛越野車呼嘯而來,直接將周圍路段堵死。
徐文斌冷著臉從車上下來朝望江酒樓走去,身後是清一色黑衣黑褲,手持銀白色甩棍的打手,氣焰極其囂張。
“先生……”
望江酒樓的經理眼見來者不善,戰戰兢兢的上前問話。
“五湖集團徐家辦事,閒雜人等全部滾蛋。”
跟在徐文斌身邊的疤臉打手一腳將經理踹飛,朝著周圍食客怒喝。
一瞬間,望江酒樓裡所有人都屁滾尿流慌慌張張從裡麵跑了出來。
五湖集團和徐家在清江還是有點知名度的,再加上徐文斌身後這群打手滿身煞氣,根本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去觸徐家的黴頭。
酒店外麵,三公子和唐七爺也從車上跳了下來,四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慢悠悠的跟在後麵,一點都不像徐文斌那樣著急,反倒更像是來旅遊的。
“砰!”
沒多少時間,徐文斌帶來的這群打手便已經衝上了望江酒樓頂層,一腳就將頂層唯一一間包廂大門踹開。
徐文斌冷著臉緩緩從包廂外麵走了進來。
“爸!”
徐東來看到徐文斌的瞬間,便一臉激動的喊了起來。
徐文斌目光一瞥,隻見徐東來被人五花大綁扔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是血跡,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腫的和豬頭都快沒什麼分彆了。
一個看起來最多不過二十歲的年輕人此時正一隻腳踩在徐東來身上,那神態就好像腳下踩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畜生。
“好!”
“很好!”
徐文斌咬著牙,眼神一瞬間就變得冰冷無比,看著楚陽冷冷的問道,“楚陽,我真沒想到敢動徐文斌兒子,威脅我前來見麵的人是你。”
“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麵,上次你在譚老的酒會上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麵駁了我的麵子,我沒和你計較。”
“但這次你是真以為我徐家是泥捏的嗎?”
“徐家是不是泥捏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徐東來勾結北嶺四凶,襲擊我林叔,謀奪我爺爺遺物的事情如果徐家不能給我一個交代。”
“徐家以後也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楚陽端起麵前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語氣平淡的就好像是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不提他鎮龍司末代司主的身份。
僅憑陸家陸老爺子的支持,他想覆滅徐家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甚至隻是幾句話的事情。
徐東來聽到這話頓時就笑了起來,“楚陽,你真以為自己認識幾個人就能和我們徐家叫板了?”
“我承認之前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真能從外地請來外援。”
“但這裡是清江,他們再厲害也隻是外來者。”
“想吃下你畫的餅,最要緊的就是不要和我們作對。”
“他們想吃下你畫的餅,真真正正將雲頂上項目的利益拿到手裡,就不可能和我們徐家作對。”
“我們對他們而言是幫不上什麼忙,但使起絆子來可都是輕車熟路,有的是方法讓他們白費功夫。”
徐東來避重就輕,從頭到尾壓根就沒提紅頂商會和林老。
他說的這些話雖然沒什麼問題,但如果讓徐文斌知道楚陽已經和紅頂商會林老搭上了關係,隨後會發生什麼,他根本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