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立刻從我家裡滾出去,或者我打電話通知警署的人來處理?”
楚陽掏出手機,冷冷的看著蘇映雪。
蘇映雪臉色瞬間就陰沉得可怕,眼神中滿是怨毒,“楚陽,我已經和你認錯了,也願意做出補償,也沒有哭著求著要和你複合,隻不過想臨時在你這裡借住一段時間。”
“你不願意也就算了,何必這樣羞辱我?”
“我蘇映雪就算再怎麼下賤,再怎麼不堪,也不會下賤到你說的這種程度。”
“在你之前,我從來沒有這樣作踐過自己。”
“楚陽,總有一天你會為今天的事情後悔的。”
蘇映雪撿起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好,扔下一句充滿怨恨的話便奪門而去。
蘇映雪的事情對楚陽而言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根本不值得他放在心上,不過介於蘇映雪這種反常的行徑,楚陽還是給蘇雅晴打了個電話簡單詢問了一下情況。
他這才知道蘇映雪自從和他離婚,蘇家眾人被趕出彆墅無家可歸,便去投奔了蘇映雪的舅舅。
蘇映雪的舅舅其實還算好的,雖然也不怎麼待見蘇映雪一家,卻也沒怎麼為難。
但蘇映雪的舅媽於秋月卻不是一個好相處的,自從蘇家搬進去就從來沒給過蘇映雪等人好臉色,每天更是有乾不完的活,對癱瘓的蘇文海也是各種嫌棄。
特彆是上次蘇雅晴和劉波的相親被楚陽攪黃之後,於秋月發現蘇家這些人完全就是一個拖累,什麼都指望不上,態度更加惡劣,更是因為蘇文海大小便失禁導致家裡始終泛著一股惡臭,三番五次發火。
蘇映雪為了泄憤,將蘇文海的頭埋進枕頭裡,全身癱瘓的蘇文海根本無力反抗。
如果不是被高蘭及時發現,早就已經死在了高家的閣樓裡。
這件事過後,無論於秋月,還是高蘭和蘇文海兩人心中都害怕了,根本不敢繼續讓蘇映雪和他們住在一起,於是便將蘇映雪從高家趕了出去。
這才有了蘇映雪找到楚陽這裡的事情。
楚陽從蘇雅晴口中知道這些事情,也倍感震驚。
他知道蘇映雪自私自利,愛慕虛榮,卻沒想到對方會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蘇雅晴對此也隻能苦笑,不知道該怎麼和楚陽解釋,隻能提醒楚陽要小心蘇映雪。
…………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三天後。
清江市國際商務酒店。
酒店外麵花團錦簇,幾十米的橫幅從樓頂一路垂到了地麵上,上麵寫滿了祝壽詞。
大門外麵的馬路上停滿了各種豪車,就沒有一個是低於五百萬的。
從門口位置一直到祝壽大廳更是站著八十八位衣著清涼的妙齡女子,既代表了沈家老太爺今年八十八的高壽,也方便為到來賓客指引道路。
沈家是清江三大家族之一,老太爺雖然已經不怎麼管事,但在沈家的話語權仍然很重。
這次壽宴說是家宴,來往的賓客卻仍然不在少數,除去沈家的一些合作夥伴之外,還有很多人都是指著沈家吃飯。
給老太爺祝壽的事情,沈家可以不請,但他們不能不來嗎,這些人大多都是沒資格參加沈家宴席的,隻能匆匆放下自己祝壽的禮物便自覺離開。
得益於藍天集團掌握著雲頂上項目最大的標段,沈家又有意在這方麵和藍天集團合作。
楚陽作為藍天集團的董事長,也在沈家邀請賓客行列之中,待客的宴席上自然有他一個位置。
至於沈嫣,沈家有意讓她重回家族,自然不可能在這種小事上故意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