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長老小心翼翼的將符籙放在桌子上細細端詳。
“這張也是像視頻中的那樣畫的?”
“嗯,一邊畫符籙一邊說話,從未見過畫符籙這麼隨便的人,五長老,這傳送符是真的嗎?”
五長老拿著放大鏡仔細的辨彆,黃紙上的朱砂紋路飛龍走蛇,勾勒的很規範,筆鋒蒼勁有力。
看上去好像確實是那麼一回事,一開始的健康福他也看了,與當代畫法不同。
他還特意翻找了珍藏多年的古書,從上麵找到那建康符的圖案,看著也不完全一致,許是拍攝導致的吧。
難道這是真的?五長老摸了摸胡子。
“這符籙上的靈力有些欠缺,不過就這連貫的筆鋒,極可能是個玄學奇才,可以當我關門弟子。”
“五長老,也就是說這福祿可能是假的?那她就是招搖撞騙的騙子啊。”
五長老夾起那符籙開始念念有詞,下一秒,消失在年輕人眼中。
“哎呦~”
年輕人嚇得轉身,驚愕道:“五...五長老,你怎麼在我身後?這...這傳送符是真的?”
五長老也傻眼了,還說什麼讓她做自己的關門弟子呢,這架勢,自己做她的關門弟子都是高攀了好嗎?
往常他畫符籙前要準備好多事情,除了一些最低級的符籙,中等偏高一點的,他甚至要在極其苛刻的環境,靜下心來,一天也不一定能畫幾張。
結果那個小女娃娃,在人來人往的鬨市上,隨便找了個地方,一邊畫還一邊跟彆人聊天,還是當下早已失傳的傳送符。
臻品符籙啊。
五長老捂著心口緩緩坐下。
“五長老?您沒事吧?”年輕人給他倒水順氣。
“傳送符就這樣被我浪費了?你知不知道她一共有幾張傳送符?”五長老後悔莫及。
這張符,彆說五千了五百萬他都願意買。
“不知道,她當時畫了很多,不過像傳送符這種級彆的,想必就一張吧?我懷疑可能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畫對了,不可能每次都成功的。”
這話說的五長老的心更痛了,如果剛剛使用的那一張,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傳送符,他就是這個玄學界的罪人啊。
“那個女娃娃叫什麼?”
“聽說叫薑靈,是一名主播,上網應該可以搜得到,看當時路人的反應最近還挺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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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靈通過傳送符來到王振海家中時,天已經黑了。
“薑大師!”王振海剛好在女兒床邊給她送晚飯。
王夫人也在,即便早已做了準備,但見到憑空出現的薑靈還是被嚇了一跳。
“薑大師,看看我女兒,最近都沒敢讓她下床,走路都能摔倒,還有...”
“不用說,我都知道。”薑靈製止,走上前打量女孩。
女孩偏瘦,五官較好,臉色略微慘白,眉宇間帶著絲陰翳,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樣子。
“沒對父母說實話?”薑靈淡聲問。
女孩聞言臉色一僵,低著頭,嘀嘀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父親找的大師太多了,她見的也太多了,上兩天聽到父親說又找了一個大師之後,她也沒抱什麼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