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過沒有,萬一失敗了,領導、前輩們該怎麼看你?”
“聽我的,去找車間主任,把這事兒取消了,老老實實磨練技術,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何雨棟深吸了一口氣。
嘿,誰叫他是八級鉗工,有技術的前輩,不好直接懟他。
自己沒孩子就上趕著給彆人當爹啊!
貌似苦口婆心,實則處處挖坑。
要是現在何雨棟去找車間主任取消這事兒,能在領導、前輩麵前留下好印象?
不覺得他是在耍人玩就算好的了!
更不要提,何雨棟本身就有過硬的技術和能力!
“謝謝易工提醒了,不過我麼,年輕人,有衝勁兒,凡事總想嘗試嘗試。”
何雨棟瞟了一眼賈東旭。
“哪怕不過,我相信領導前輩們也願意看到我們年輕人勇於嘗試,樂於挑戰,攀登高峰、積極向上的樂觀主義精神。”
“而不是……像某些人一樣,整整三年了,一直窩在二級鉗工的位置上不動窩,不知進取。”
“姓何的!你說誰呢!”賈東旭氣的眼睛都紅了,上來就要掀桌子,被何雨棟按住了。
老子的飯還在桌上呢,你掀翻了老子吃什麼,蔥油雞誒,你賠得起嗎?
“誰急眼兒了,我就說誰。”
何雨棟按著桌子站起身,麵帶笑容,一字一句地說。
“不知進取,磨洋工,整天就知道抽煙、喝酒、打老婆,在二級鉗工的位置上待了三年多沒進一步——難道我不比這樣的廢物好多了?”
“你**的……”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何雨棟說這話的時候是盯著賈東旭的。
賈東旭怎麼能受得住這樣的刺激,撲上來就要和何雨棟拚命。
易中海死死攔住了賈東旭。
“東旭!你冷靜一點!彆鬨!”
何雨棟心下冷笑。
像易中海這樣精明勢力的人,看到自己的能力明明白白的放在這兒,怎麼會放任他的“狗”得罪自己呢?
看賈東旭漲紅著臉被易中海攔住,嘴裡還罵罵咧咧,何雨棟不緊不慢地說。
“這樣,咱們打個賭。”
“下個月,我跨考六級鉗工,你也去考三級鉗工。”
“要是我沒過,你過了,我請你喝酒吃飯,兩葷兩素,四菜一湯,酒不限量,給你道歉。”
“要是我過了,你沒過,你當著大家夥兒,叫我三聲爸爸!”
“怎麼樣!賭不賭!”
賈東旭完全不理會易中海的阻攔,大喊大叫,口沫橫飛,像是一條狂吠的野狗。
“老子和你賭!”
“誰反悔誰是孫子!”
何雨棟一拍桌子:“一言為定!誰反悔誰是孫子!”
賈東旭大叫:“你給我等著瞧!”
何雨棟冷笑一聲,拿著飯盒就走。
唉,還得換個地方吃飯。
餓死老子了,哼。
傻柱本來還準備在何雨棟來打飯時,故意顛勺惡心他。沒想到,何雨棟之後根本沒去打菜,買了兩個白麵大饅頭,就著蔥油雞肉,吃的噴香。
“嘿,這小子,啥時候有了這麼好的手藝。”
傻柱憤憤不平地嘀咕著。
少了一個拿捏何雨棟的手段,他心裡十分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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