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還好傻柱和他分了家。”
這些人哪裡知道,何雨棟現在吃的是犛牛肉乾,香著呢!
他背靠空間,彆說天天吃肉,頓頓吃肉都行!
第二天,何雨棟上工去了。
趁著院裡沒人,賈東旭帶著棒梗,偷偷摸摸來到了何雨棟家窗下。
“快,棒梗,爹昨天咋教你的?把插銷撥開!”
“哎!爹,不知道今天他桌麵上有啥好吃的!”
“我瞅瞅……是牛肉乾!”
賈東旭登時口水流了三尺長。
“牛肉乾?好吃嗎?”
“哎呦,還是你爺爺在的時候,爹吃過一回,特彆好吃!二棟這小子是發達了啊,居然都吃上牛肉乾了!”
“爹,我也要吃!”
“行!咱們把他的牛肉乾都給拿走!”
這父子兩個露出一模一樣的垂涎神色,互相幫忙,撥開插銷,將那幾條牛肉乾偷到了手。
攏共三條,每條手指長短,兩口下去就沒了。
賈東旭自己吃了兩條,分給棒梗一條。
“我是你爹懂嗎?”
看棒梗表情不服,他滿臉得意的說。
“快吃快吃!”
犛牛肉乾這麼香,棒梗還是第一次吃到,吃完了還意猶未竟地舔手指頭。
就這樣,兩人分著偷吃完牛肉乾,一口沒給家裡人留。
賈家人,就是這麼自私的性子。
“這小子真是發達了,有這麼多好吃的。棒梗,你記住了,有事兒沒事過來看看,有好吃的,就順回來!”
“就和去傻柱家一樣,是不?”
“沒錯!”
“我記住了,爹!”
回到家,兩人咂摸著嘴,還在回味肉乾的香味,沒過多久,就覺得身上開始疼了起來。
剛開始,還隻是隱隱約約的疼痛,過了幾分鐘,那真是身上每一塊骨頭,每一寸皮肉都疼的撕心裂肺,像是被載重大卡車來回碾壓,疼得父子倆在地上翻滾哭號。
“疼啊!好疼啊!”
“疼死我了!”賈東旭疼得以頭搶地,頭破血流的。
“嗚嗚嗚……爹!娘!奶奶!我疼!疼啊!”棒梗年紀小,從來沒受過這種疼,哭的撕心裂肺。
賈張氏和秦淮茹看到他倆這樣,都傻眼了。
“東旭!棒梗!你們怎麼了!彆嚇我呀!”看到兒子痛苦的模樣,秦淮茹的心都要碎了,眼淚劈裡啪啦的往下掉。
“我的兒子!我的孫子!”賈張氏呼天搶地,急的火燒眉毛。
小當直接嚇哭了,可家裡沒人顧得上她。
賈張氏哭著哭著,突然揮手扇了秦淮茹一個耳光。
“你是死人啊!就看著他們這麼疼!還不快去叫人!送醫院啊!”
秦淮茹正六神無主,被這一個巴掌扇倒在地。來不及傷心,她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傻柱!傻柱你在不在!”
撲開傻柱家門,屋裡空空蕩蕩。傻柱還沒下班,沒人憐惜她的眼淚,替她跑前跑後。
秦淮茹哭哭啼啼,又往下一家跑去。
:..0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