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何雨棟思來想去,覺得還是這些人太閒了。
太閒了,才有空算計他,才來找他的麻煩。
要是讓他們都忙得自顧不暇,也就沒空對他指手畫腳了。
於是,何雨棟拿出隻用過一次的詛咒墨水,用鋼筆沾了沾,連續畫下了五個圈。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傻柱,棒梗。
一人一個,剛好。
五個圈圈局部重疊,套成了一條鎖鏈狀。
詭異的微光泛起,詛咒生效了。
既然如此,何雨棟也不再想這些事,洗漱睡覺了。
沒想到,這詛咒,第二天就見效了,還不是一般的效果。
巷子裡的旱廁炸了。
被棒梗炸的。
三個大爺,包括傻柱和棒梗,都掉進糞坑裡去了,現在還在裡麵“糞鬥”。
四合院裡也“炸了”,沸反盈天的,有的拿長毛竹木板子救人,有的拿水桶接水準備給人簡單衝洗一下,有的眉頭緊鎖破口大罵,熱鬨的很。
何雨棟悠哉悠哉地起了床,拿起那張畫了圈圈的紙。
原來勾連著畫,這詛咒就是連帶起作用的啊。
關著窗戶,從係統裡買了點現成的麵包當早飯吃完,何雨棟才拉開門,撲麵而來就是一股“陳釀”氣味。
……這糞坑,多久沒掏過了?!
還好何雨棟有先見之明,關門閉戶的在屋裡吃完了早飯,不然一聞這味兒,還吃的下啥?
何雨棟可不想去看這種惡心的熱鬨,就聽著四合院裡的人議論,也理清了事情經過。
棒梗這小子,還真在少管所學了點本事。
他怨恨上了整個四合院裡的人,覺得自己去少管所吃苦,都是因為所有人都在迫害他。
於是,棒梗不知從哪兒弄來好幾個鞭炮,把火藥都弄在了一起,做成了一個“大號炮仗”,準備扔進糞坑,濺來上廁所的人一身穢物。無論是四合院的誰,都算他的抱複。
要知道,現在這旱廁,都是在糞坑上鋪一層木板,中間留條縫兒做五穀輪回之用。
偏就這麼寸,這糞坑好久沒掏,發酵了,產生了不少沼氣,都沉積在裡麵。
被這大炮仗的火一引——嘣!就炸了。
更寸的是,這木板它年深日久被這麼熏著,已經有點朽壞了,再被這麼一嘣,嘩啦啦四分五裂,整個全塌了。
偏巧兒,在裡頭上廁所的還就是三個大爺和傻柱,棒梗是純粹沒想到動靜這麼大,沒來得及逃出來。
就這麼著,全淹進去了。
這糞坑還深的很呢!
五個人在粘稠的液體裡頭拚命遊泳,生怕沉下去。那真是,滿頭滿臉都是黃黃白白的東西,臭不死人也要惡心死人了。
怪不得有人去拿毛竹杆子救人呢。這……總不能讓彆人下去撈吧!誰那麼大勇氣啊!
公廁那邊,五個人被“屎淋淋”的撈了上來,旁邊的人立馬退避三舍。隻有那熱心的,一桶水澆上去,好歹把臉上的玩意兒衝了。
大冬天的,被劈頭澆一臉冷水,確實是受罪,可這罪不受不行,從頭到腳,身上的衣服都被糞水泡透了!
五個人一上來就是吐啊。
沒辦法,下去多多少少都喝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