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她能從傻柱手裡要來飯盒,賈張氏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最多每天吃飯的時候指桑罵槐幾句。
現在,傻柱一回來,秦淮茹就迎了上去,笑得和花一樣燦爛。
“傻柱,回來啦?”
“嗯,回來了。”
傻柱看著秦淮茹的表情,有點想逗逗她,便故意拿著飯盒,繞開了她。
秦淮茹在原地跺了跺腳,追了上去。
“傻柱!”
兩人嬉皮笑臉鬨了一陣,秦淮茹才帶著傻柱給的飯盒回家。
她臉上還殘存著笑意,剛一放下東西,劈麵而來的就是賈張氏的一記耳光。
賈張氏的臉色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來。
“你這是乾什麼去了?我可告訴你,我兒子,你丈夫,可還沒死呢!”
秦淮茹捂著半邊臉,驚愕地看著賈張氏。
“媽!你這話怎麼說的!我、我做什麼了我?”
賈張氏咬牙切齒。
“你還敢問我?和男人勾三搭四的那個,不是你?我可都看見了,還追到人家屋子裡,曠的久了,不讓人家沾點便宜不舒服是吧?”
秦淮茹又羞又氣。
“我做什麼了!傻柱又做什麼了!我們兩個清清白白的,被媽你一說,都成了什麼!”
賈張氏狠狠啐了一口。
“還清清白白?怕是我不在家的時候,你都和人家滾到炕上了!清清白白……我呸!騷狐狸!”
秦淮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媽,你這是要逼死我?”
賈張氏白眼一翻。
“逼死你?你這是威脅我?你倒是死去啊!你也得敢啊!怎麼,你說得出做的出,還不允許我罵兩句了!就是打你,你也該受著!”
“我做什麼了!”秦淮茹大聲喊倒,“捉奸捉雙拿賊拿臟,媽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給我定罪不成!”
賈張氏一手指著外麵。
“剛才和傻柱拉拉扯扯的不是你?臉上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彆以為我沒看見。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黏黏糊糊的,背著人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呢!指不定都鑽一個被窩裡了!”
秦淮茹氣的臉色發白。
“我、我要是真的和傻柱發生了什麼,就、就叫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這毒誓一發,賈張氏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看了一眼飯盒,又開始嘟嘟囔囔。
“哼,你也就能扒上個傻柱,你要是能和三大娘她兒媳婦於莉一樣,扒上何雨棟,,那才有好日子過呢!”
“每天晚上都做恁香的飯,你要是能拿一碗回來,才算你的本事!”
“就知道和傻柱纏纏歪歪,每天就能拿回來點剩菜,還把你得意的那個樣兒!”
剩菜怎麼了!沒有我扒著傻柱,你們連剩菜都吃不上!
這話秦淮茹隻敢在心裡咕噥,卻不敢當著賈張氏的麵說出來。
吃過飯,秦淮茹去院子裡洗碗。
“媽媽,要是爸爸不在了,傻叔是不是就能當我們的爸了?”
棒梗幽靈一樣從秦淮茹背後冒出來,幽幽的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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