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搖搖頭。
“癱久了身體弱,禁不住病是一定的。但……小賈可沒生病啊。”
劉海中眼珠子骨碌碌一轉,覺得這是件大事,有他出頭的機會,便大聲說:“報保衛科!不僅要報保衛科,還得報警察局!必須得知道,小賈這是怎麼死的!”
賈張氏聽見了。連滾帶爬的跑過來,死死抓著劉海中的衣角。
“二……二大爺,你這是、這是什麼意思?我兒子……我兒子的死因有問題?”
賈張氏的聲音都在抖。
她嗓門兒大,這一聲出去,外麵的人都聽見了,登時一片嘩然。
“這什麼意思?”
“咳,你沒聽明白?就是這賈東旭啊,死的不太好。”
“不是,這死的還有好的?”
“哎呀你……聽不懂人話?我的意思是,賈東旭啊,不是好死。”
“啊?他、他不是病死的?”
“病死?賈東旭雖然癱了,可他沒病啊!”
“你、你咋知道的?”
“嗬,就秦淮茹那個德行,她男人要是病了,她不得苦著個臉到處說,到處借錢不還啊?”
“……嘿,你這話說的也忒損。”
“我這也是實話實說!哎,就秦淮茹那樣的,恨不得讓大家夥兒都知道她過的不容易,借錢從來不還,問就是沒錢。也不想想,大夥兒誰容易了!”
“說的也是。哎?你彆說,賈東旭這……不會是秦淮茹乾的吧?”
“嗯?!”
“你想啊,秦淮茹長得也不賴啊,被個癱子牽絆著,一個人養一家子,要是賈東旭沒了……她不就能改嫁了?”
“她不是還有三個孩子呢嗎?就算改嫁,帶三個拖油瓶,誰要啊。”
“嗨,那不是有個冤大頭嘛。”
這人擠眉弄眼,眼神示意的是傻柱那屋。
和他說話的人立刻做恍然大悟狀。
“你是說……奸夫淫婦?”
“你瞅這不像?”
“像,忒像!”
屋外人說的話,屋裡人可都聽見了。
賈張氏登時大怒。
“好你個秦淮茹啊!嫁給我兒子委屈你了是吧?你、你拿了我兒子的工位,還要我兒子的命啊!”
“小賤人!納命來!”
說著,一抹臉,一擼袖子,殺氣騰騰的就往外走。
易中海也聽到了,怕出事,連忙叫人去找保衛科、報警。
還有那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跟在了賈張氏後頭。
賈張氏剛出院兒門,沒走兩步,迎麵遇上了秦淮茹。
她眼睛一亮,怒火直衝,殺氣騰騰,劈麵就是一記耳光,直把秦淮茹打的轉了向。
“你個小娼婦!”
說著,賈張氏一手揪住秦淮茹的頭發,把她摁住,上手就打。
“你說!你是同誰一道害了我兒子的!是不是傻柱!”
“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
“我要你給我兒子償命!!!”
秦淮茹被打蒙了,雙手下意思護著頭臉,連連躲避著賈張氏劈頭蓋臉的毆打。
“媽!你說什麼呢!我什麼都沒做!”
“媽你放開我!”
“媽你放手!”
賈張氏啐了一口。
“你什麼都沒做?你什麼都沒做,我兒子怎沒沒氣兒了!”
“說!你是不是和傻柱合謀的!”
秦淮茹快哭了。
“媽,關傻柱什麼事兒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