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科員和警察都是退伍的老兵,見此情形,責無旁貸,率先衝了上去。
“你們都彆過來!”
賈張氏雙眼赤紅,揮舞著手裡燃燒的木柴。
“你們……你們狼狽為奸!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明明就是奸夫淫婦殺了我兒!還審理什麼!就應該直接拉去掛破鞋!剃陰陽頭!遊街!槍斃!”
“你們還查什麼!你們……你們就是要給奸夫淫婦開脫!”
“你們是要讓我兒白死啊!”
“那我也不活了!我、我帶著大夥一塊走!到地府找閻王爺給我們算賬!”
警察大喝一聲!
“賈張氏!你冷靜點!你忘了你還有孫子孫女兒了!也替他們想想!”
可賈張氏已經聽不進去了,隻嘶吼著“一起死”,雙目赤紅,瘋癲無狀。
“這……張丫頭這是瘋了吧?”
聾老太太向來很識時務,見此情形,整個人就往邊兒上縮。
易中海也急得直冒汗。
“要不把棒梗叫過來?看看他能不能勸住他奶奶?”
一大娘也急。
“這……這會兒上哪兒找去?”
警察和保衛科的科員還在和賈張氏周旋,想要奪下柴火,將她製服。
可賈張氏的情緒十分激動,神智也有些失常,不僅難以溝通,還屢屢大放厥詞。
一籌莫展之際,忽然!
咣的一聲巨響!
一口炒鍋破門而出!
炒鍋化作一道黑影,咣!砸在了賈張氏的腦袋上!
賈張氏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便被這精鐵的炒鍋砸了個頭破血流,兩眼翻白,原地晃了兩下,便暈倒在地!
著火的木柴剛一落地,便又潑來一桶水,將木柴和賈張氏都澆了個透。
兔起鵠落之間,這場鬨劇便塵埃落定。
眾人目瞪口呆。
轉頭看去,卻見何雨棟站在門口,手裡還拎著一個尚有殘水的木桶,麵無表情,神色倦怠,顯然是對這場跌宕起伏的鬨劇不耐煩的緊。
“何工!哎呀,多虧你了,好身手啊。”
保衛科科員趕忙過來。
“您……沒事吧?”
何雨棟淺淺牽了牽嘴角。
“說笑了,我能有什麼事。總歸不能看她這麼鬨下去。”
“何工說的是。”
“要是她醒過來,問我要打暈她治病的醫藥費營養費什麼的,就麻煩您幫我說兩句了。”
何雨棟對賈張氏實在厭煩的很。
這就是根攪屎棍!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保衛科科員滿口答應。
賈張氏孤零零、濕漉漉的躺在地下,卻根本沒人管她。
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了。
賈家。
小當扒著門框,怯怯地看著外麵的這一場大戲。
“哥哥,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把奶奶扶進來?”
棒梗煩躁的在屋裡轉圈。
“你想去你去!”
“……哥哥,真的是媽媽和傻柱叔叔一起,把爸爸殺了嗎?”
棒梗猛然看向小當。
“絕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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