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科長碾滅了香煙。
“小何,這事兒,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可能小不了了。”
何雨棟搖了搖頭。
“如果是小事兒,我們自己就解決了,到不了您這兒不是?”
“其實,如果沒證據,等孩子長一長也就清楚了,畢竟我和傻柱長得不怎麼像不是?他像了我們爹,我像了我們媽。”
“而且,我既然起了這個疑心,就得把事情搞清楚,不然說實話,我也沒法兒安心養那個女嬰不是?”
“不管是男是女,總得是自己的孩子吧?”
魏科長點了點頭。
“這個事情,是有點敗壞風氣啊。”
何雨棟按著桌麵。
“如果我真遇上這事兒了,您說,放心讓這樣的人再給咱們的工人同誌們服務嗎?會不會也被買通了害人?那時候再查,說不定就晚了啊。”
“說得對。”
魏科長下定了決心,一拍桌子。
“走,咱們去找重工保衛科,這個事兒,我必須給你弄清楚了!”
何雨棟恭維了魏科長兩句,兩人騎著車就趕往了京畿重工。
京畿重工的保衛科科長,何雨棟也挺熟的。
畢竟之前來來回回審查他的時候,這位保衛科長也沒少使勁。
事情結束後,何雨棟還拎著兩瓶酒上門拜訪過,兩人也算是儘釋前嫌,相談甚歡。
當然,何雨棟這次過去,也少不了拎一小籃紅雞蛋。
禮多人不怪嘛。
這位科長姓馮,也是退伍的老兵,和魏科長在服役的時候還有點拐著彎兒的關係。
兩人熱情的嘮了幾句,就轉到了正題。
“小何我了解,不會是那種一驚一乍的人,如果他有了懷疑,那其中肯定多少有點問題。”
馮科長對何雨棟那也是十分相信的,畢竟是他親自審查的何雨棟的背景,對他的能力也十分佩服。
而且他在審查期間,言談有度,邏輯清晰,讓馮科長深感佩服。
而且何雨棟說的這個事兒,說小,它算不上小,說大,卻可以很大。
馮科長可不認為,何雨棟會是那種嫉妒彆人生兒子的人,更不認為何雨棟會為了多個兒子而去誣陷彆人。
很簡單,何雨棟和冉秋葉又不是不能生了!
而且他們兩口子已經有個兒子了啊,不符合那種為了兒子瘋魔的家庭。
相反,秦淮茹才像是那個為了兒子瘋魔的人。
也就是說,就馮科長看來,何雨棟的懷疑很有道理,而秦淮茹的嫌疑很大。
而且,彆忘了,何雨棟現在可是他們京畿重工的研究員呢!
馮科長原來參軍的時候是個文盲,還是在軍隊裡學的識字兒,一直很佩服文化人,尤其是那種能造飛機大炮的文化人。
何雨棟研究員可是在他們廠裡幫忙造飛機呢!
所以,馮科長一開始對何雨棟的觀感就很好,更不要提他說的確實在理了。
而魏科長呢?
雖然秦淮茹是他們廠裡的人,但表現一直不好,沒少鬨幺蛾子,魏科長老煩她了。
而且,何雨棟也是他們軋鋼廠出來的人啊,向著點怎麼了?
再說,如果何雨棟說的是真事兒,那事情可就有點大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