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照?”閻埠貴上下打量了一下何雨棟,“你倒是挺有禮貌的。不過,這院子裡規矩多著呢,你得學著點。”
“規矩?”何雨棟不解地問道。
“對啊,”閻埠貴咧嘴一笑,“比如,彆隨便動彆人家的東西,還有,彆隨便進彆人家的院子。”
何雨棟點點頭:“我會注意的。”
秦淮茹在一旁打圓場道:“閻埠貴,你也彆嚇唬人家,大家都是鄰居,有什麼事好好說。”
閻埠貴哼了一聲,不再說話,轉身離開了。秦淮茹歎了口氣,對何雨棟說:“你彆介意,閻埠貴這個人就是脾氣不好,和誰都這樣。”
“沒事,謝謝秦姐提醒。”何雨棟笑著說道。
這時,另一位鄰居,易中海,走了過來。他是一個年近六十的老頭,戴著老花鏡,手裡拿著一本書。“新來的小夥子,我叫易中海,是這個院子的老住戶,”
何雨棟趕緊行禮:“易伯伯您好,我叫何雨棟,以後請多關照。”
易中海笑了笑:“好好,年輕人有禮貌,是個好孩子。”
話音剛落,一陣孩子的笑聲傳來。何雨棟循聲望去,看到幾個孩子在院子裡嬉戲打鬨,其中一個男孩特彆活潑,手裡拿著一個棒槌,一邊跑一邊笑。
“那是棒梗,賈家的孩子。”秦淮茹介紹道。
“嗯,看起來挺可愛的。”何雨棟說道。
“彆被他外表騙了,那小子可是個調皮鬼。”易中海笑著說道。
何雨棟點點頭,心裡暗暗記下。剛搬過來不久,他還需要時間適應這個新環境。
晚上,何雨棟收拾完行李,坐在院子裡乘涼。秦淮茹端來一盤西瓜,笑著說道:“何雨棟,來吃點西瓜,解解暑。”
“謝謝秦姐。”何雨棟接過西瓜,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立刻充滿了口腔。
“何雨棟啊,”秦淮茹坐在一旁,“你一個人住嗎?”
“是的,我一個人。”何雨棟回答道。
“那以後有事就找我,我一個人帶著孩子,也挺寂寞的。”秦淮茹眼神有些黯淡。心想這個女人挺熱心腸的,以後得多幫幫她。
這時,閻埠貴又出現了,他站在院門口,冷冷地看著何雨棟和秦淮茹。“何雨棟,你今天把我的自行車碰倒了。”
何雨棟一愣,隨即站起來說道:“閻大哥,我不是故意的,真是不好意思。”
“不是故意的?”閻埠貴冷笑,“我的車可是剛修好的,這一倒就壞了,你說怎麼辦?”
何雨棟皺起眉頭:“閻大哥,車我會賠償,但是你這樣無理取鬨就不好了。”
“你說誰無理取鬨?”閻埠貴大聲吼道。
秦淮茹趕緊站起來勸道:“閻埠貴,大家有話好好說,彆吵架。”
“哼,我不管,反正車壞了你得賠。”閻埠貴不依不饒。
何雨棟深吸一口氣,冷靜地說道:“閻大哥,我會賠償你的車,但請你以後不要再無緣無故找麻煩。”
閻埠貴一愣,沒想到何雨棟這麼硬氣,半天才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秦淮茹歎了口氣:“何雨棟,你彆和他一般見識,這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我知道了,秦姐,謝謝你。”
夜深了,四合院漸漸安靜下來。何雨棟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心裡有些煩亂,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期待。他知道,這裡雖然有些不安寧,但總有辦法解決的。
第二天一早,何雨棟剛起床,就聽到院子裡傳來一陣爭吵聲。他走出去一看,是閻埠貴和劉海中在吵架。
“你個老不死的,昨天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雞蛋?”閻埠貴怒吼道。
“你胡說什麼,我才沒有偷!”劉海中也不甘示弱。
“你說誰胡說,你這個老混蛋!”閻埠貴掄起拳頭就要打。
何雨棟趕緊上前拉開他們:“閻大哥,劉叔,有話好好說,彆動手。”
“你管什麼閒事!”閻埠貴瞪著何雨棟。
“大家都是鄰居,有什麼不能好好說呢?”何雨棟耐心地勸道。
這時,聾老太太拄著拐杖走過來,敲了敲地麵:“你們都吵什麼呢?不嫌丟人嗎?”
“老太太,閻埠貴他冤枉我!”劉海中委屈地說道。
“閻埠貴,你有證據嗎?”聾老太太冷冷地問道。
閻埠貴啞口無言,隻好嘟囔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