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哼了一聲:“你小子倒是精神!我這是被樓上的光福吵醒的,他大清早的就在屋裡練他的哨子,聽得我腦仁疼。”
何雨棟哈哈一笑:“閻叔,光福哥那不是業餘愛好嗎?他這哨子吹得可真不賴,要不您去勸勸他,讓他晚點吹?”
閻埠貴撇了撇嘴:“我可不管這些閒事,懶得搭理他。”
秦淮茹聽了,趕忙說道:“何雨棟,你去和光福說說,他要是晚點吹,這大院裡的人也都能清淨清淨。”
何雨棟點了點頭,擰乾了毛巾:“行,我去看看。”
何雨棟說完,快步走到劉光福的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過了片刻,門開了,劉光福探出頭來,一臉疑惑:“何雨棟,這麼早找我啥事兒?”
“光福哥,我來給你提個小建議。”何雨棟笑著說,“咱院裡早上都比較安靜,您看能不能晚點再練哨子?”
劉光福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都沒注意到。這麼早就吵到大家了,真是不好意思。何雨棟,你說得對,我以後晚點練。”
“沒事,光福哥,您也彆太在意。咱鄰裡之間,互相體諒一下就行。”何雨棟擺了擺手。
劉光福連聲答應:“行,我一定注意。改天請你喝酒。”
何雨棟笑著應下,轉身回了自己屋裡。剛回到房裡,何雨棟就聽見院子裡傳來一陣吵鬨聲。他探頭一看,原來是閻埠貴正和劉光天爭執,兩人看起來氣勢洶洶。
“你再說一遍!”閻埠貴瞪著眼睛,指著劉光天的鼻子,“你說誰是狗?”
劉光天也不示弱,冷笑一聲:“誰先吠,誰就是狗!”
何雨棟見狀,趕緊跑過去勸架:“哎喲,兩位大哥,消消氣,彆吵了。這大早上的,吵什麼呢?”
閻埠貴還在火頭上,咬牙道:“何雨棟,這劉光天就是找茬,他早上故意把垃圾倒我門口!”
“什麼叫我故意倒的?你睜大眼睛看看,那是你自己掃出來的垃圾,被風吹到我門口,我不過是還給你罷了。”劉光天不甘示弱。
何雨棟站在中間,一邊看看閻埠貴,一邊看看劉光天,心裡想著,這兩個人平日裡就老不對付,今天又碰上了個小事鬨騰。他略一思索,決定還是從和事佬的角度入手。
“閻叔,光天哥,咱彆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氣。”何雨棟笑著說,“您看啊,這垃圾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乾脆我來收拾,您倆彆生氣了。”
閻埠貴聽了,冷哼一聲:“小何雨棟,你彆摻和。這劉光天就是看我不順眼,借題發揮!”
劉光天也不甘示弱:“何雨棟,你彆聽他的,他這人就愛撒潑。我可是好心提醒他,結果他倒先咬人。”
何雨棟見兩人誰都不肯讓步,心裡暗自歎氣。正想著如何化解,突然聽見院子裡的聾老太太咳嗽了幾聲。她年紀大了,聽力早就不行,但她依舊每天在院子裡坐著曬太陽。
何雨棟靈機一動,走到聾老太太身邊,微微彎腰問道:“老太太,您看這兩位大哥的事兒,您覺得該怎麼解決?”
聾老太太微微眯著眼,看了看何雨棟,又看了看閻埠貴和劉光天,嘴唇動了動,聲音雖小但卻清晰:“鄰裡鄰外,彆鬨得太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何雨棟點點頭,站起身來,對閻埠貴和劉光天說道:“兩位,您聽到了吧?老太太說得對,咱們都是一個院兒裡的,平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什麼解不開的結呢?”
閻埠貴和劉光天對視一眼,神情都有些尷尬。最後,閻埠貴歎了口氣,擺擺手:“算了算了,不吵了。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不跟他一般見識。”
劉光天也鬆了口氣:“我也沒啥好計較的,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何雨棟見狀,趕緊打圓場:“這就對了嘛,咱們院兒裡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
大家見爭執結束了,也都散了開來,各自忙自己的事。何雨棟鬆了一口氣,回到了屋裡。他正準備繼續收拾屋子,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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