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看著秦淮茹的樣子,心裡不禁有些同情。這女人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日子不容易。棒梗雖然頑皮,但她當娘的還是儘心儘力在照顧。
“你先彆急,我帶你去問問院兒裡其他人,看看有沒有人知道。”何雨棟說著,拿起衣服就往外走。
秦淮茹連忙跟上,臉上的焦慮更甚,“何雨棟哥,這事兒你可得幫幫我,棒梗要是再出什麼事兒,我可怎麼活啊?”
何雨棟點點頭,心裡也在盤算,棒梗雖然淘氣,但畢竟是個孩子,誰家孩子下這麼狠的手,這事兒可不能輕易算了。
他們倆一前一後出了門,四合院裡已經亮起了昏黃的燈光。何雨棟直奔閻埠貴家,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屋裡傳來幾聲粗聲大氣的咒罵。
“又打架了?”閻埠貴正坐在椅子上抽煙,見何雨棟和秦淮茹進來,立刻站了起來,“怎麼回事?”
秦淮茹一進門就忍不住哭了出來,“閻大爺,我家棒梗被人打了,你知道是誰乾的嗎?”
閻埠貴皺著眉頭,吐出一口煙霧,“棒梗被打了?這孩子雖然頑皮,但下手這麼重的,也太過分了。”
“閻大爺,您平時眼尖,有沒有看見誰家孩子和棒梗打過架?”何雨棟急忙問道。
“我倒是沒看見,不過聽劉海中說,他家那倆小子今天下午跟棒梗吵過架。”閻埠貴摸了摸下巴,回憶道。
秦淮茹一聽,臉色立刻變了,“難道是劉家那倆孩子乾的?我家棒梗跟他們沒什麼深仇大恨啊,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
“彆急,咱先去問清楚。”何雨棟看著秦淮茹激動的樣子,趕緊安撫她。
他們一行人來到了劉海中家門口,何雨棟抬手敲了敲門。
門很快就開了,劉海中探出頭來,見是何雨棟和秦淮茹,臉色有些不自然,“何雨棟哥,秦大嫂,啥事兒啊?”
何雨棟直截了當地說:“劉哥,今天下午你家孩子跟棒梗吵架的事兒,你知道不?”
劉海中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是吵過幾句,不過孩子們之間的小事兒,能有什麼大不了的?”
秦淮茹激動地上前一步,“可我家棒梗回來的時候滿臉是血,你說這能是小事兒嗎?”
劉海中愣了一下,隨即眼神閃爍起來,“我家那倆小子確實頑皮,但不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吧?”
何雨棟緊盯著劉海中的眼睛,“劉哥,我也知道你家孩子平時頑皮,但今天這事兒鬨得有點大。咱們得問清楚,不然這事兒怎麼了結?”
劉海中麵露難色,正要說話,忽然屋裡傳來劉光天的聲音,“爸,咱們沒打他啊!”
“光天,你過來說清楚!”劉海中扭頭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個孩子慢慢走了出來,站在門口,眼神躲閃不敢直視何雨棟和秦淮茹。
“光天,你跟叔說實話,今天下午你們是不是和棒梗動手了?”何雨棟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和,試圖讓孩子們放鬆。
劉光天低著頭,腳尖在地上摩擦著,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我們跟他吵了幾句,但沒動手。”
“那棒梗怎麼會滿臉是血?”秦淮茹急切地追問,眼裡滿是焦慮。
劉光福終於忍不住開口,“我們沒打他,他自己摔倒了。”
何雨棟看了看劉光天和劉光福,眉頭微皺,“你們是說棒梗自己摔倒的?”
劉光天點點頭,臉上帶著幾分委屈,“真的,我們沒碰他。他罵我們,我們就跟他吵了幾句,後來他自己跑了,然後就摔倒了。”
秦淮茹顯然有些不相信,“真是他自己摔的?不是你們打的?”
劉海中看著自己兩個兒子的樣子,心裡也有些懷疑,但還是開口道:“何雨棟哥,秦大嫂,我家這倆小子雖然頑皮,但不至於乾出這種事兒。棒梗要是自己摔的,那也不能怪我們家。”
何雨棟陷入了沉思,棒梗的性格
何雨棟站在劉海中家門口,腦子裡飛快地轉著。雖然劉光天和劉光福的話聽起來可信,但棒梗挨了打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草草了結。院兒裡的人大多熟識,誰也不想把關係搞得太僵,但事情鬨大了,還是得有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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