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愣了一下,心裡有些困惑,“光天,你們兄弟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吵起來?”
劉光天也走了過來,臉上有些不自在,“叔,我也不是不信光福,隻是……棒梗那孩子平時不好惹,我怕光福吃虧。”
“哼,我才不怕他呢!”劉光福狠狠地甩出這句話,眼中充滿了倔強。
何雨棟看著這兄弟倆,心裡明白,孩子之間有時候爭強好勝也是常事,但這事兒不能再鬨下去了。他歎了口氣,“光福,光天,叔相信你們沒撒謊。棒梗的事兒,咱們先放下,以後你們要是再跟他起衝突,先跟大人說,彆自己動手。”
劉光福把手裡的石頭丟在地上,低聲說道:“我知道了,何雨棟叔。”
劉光天也點了點頭,“叔,我們會注意的。”
何雨棟拍了拍兩個孩子的頭,“好了,回家吧,彆讓你們爸媽擔心。”
兩個孩子不再吵鬨,低著頭各自回了屋。何雨棟看著他們的背影,心裡鬆了口氣,但也隱隱感到有些不安。棒梗的事兒似乎沒那麼簡單,雖然孩子們都說是自己摔的,可他總覺得這裡麵還有些說不清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棟剛打開院門準備去工廠上班,就看到易中海站在門口,神色凝重。
“何雨棟,你聽說了嗎?咱們廠裡的事情。”易中海開口就問,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
何雨棟愣了一下,心裡立刻提了起來,“中海叔,什麼事兒?你說清楚點。”
易中
何雨棟一大早打開院門準備去工廠,看到易中海站在門口,神色凝重。
“中海叔,您這麼早找我,是不是廠裡出了什麼事兒?”何雨棟關上院門,心裡隱隱覺得不對勁。
易中海點了點頭,臉上布滿了愁雲,“何雨棟啊,廠裡最近要精簡人手,你知道的。這次可能輪到我們車間了,我怕是要提前退了。”
何雨棟聽到這話,心頭一沉。工廠是他們這些工人的依靠,如果真的精簡下來,那對許多人來說,無疑是天大的打擊。
“中海叔,您在廠裡乾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輪到您呢?這事兒有回旋的餘地嗎?”何雨棟急切地問道,他心裡明白,易中海一直以來都是廠裡的骨乾,這麼突然被精簡掉,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易中海歎了口氣,“何雨棟啊,你也知道,廠子這幾年效益不太好,上麵要減人減成本。咱們老一輩的,乾了這麼久,也該給年輕人讓路了。再說,我身體也不如以前了,早點退下來,享幾年清福也好。”
何雨棟看著易中海,他知道對方是個實在人,不會輕易示弱,但這次的情況不同。易中海一旦退下來,廠裡的那些技術誰來接手?況且,易中海的退休對整個車間都會有很大的影響。
“中海叔,您再考慮考慮,或許咱們可以想些辦法,彆那麼輕易就認了。”何雨棟勸道,心裡想著要怎麼幫易中海爭取點機會。
易中海搖了搖頭,“何雨棟,你的好意叔心領了,但廠裡的決定已經基本定了,我就是想提前跟你說一聲。以後啊,這車間還得靠你們年輕人了。叔沒什麼彆的,隻是舍不得咱們這些年一起乾活的日子。”
何雨棟的心情越發沉重,他知道易中海說的有道理,可是眼看著這樣一個為廠子奉獻了大半輩子的人就這麼被退下來,心裡實在不是滋味。
“中海叔,您彆擔心,廠裡不能沒有您。咱們可以去找領導,再爭取爭取。”何雨棟堅定地說道,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怎麼才能為易中海爭取到更多的機會。
易中海拍了拍何雨棟的肩膀,眼裡閃過一絲欣慰,“何雨棟,你是個好孩子,叔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有些事兒咱們也得順其自然,不能強求。你啊,安心乾你的活兒,彆為了叔的事兒分心。”
何雨棟看著易中海那堅毅的神情,心裡卻有些不甘。他深知這不僅僅是易中海的個人問題,更關乎整個車間的未來。工廠的工作節奏、技術傳承,這些都離不開像易中海這樣的老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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