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奶油冰激淩的白無幽,舔了舔嘴唇,抽著煙來到了樓下酒吧,隻有他自己一個人。
林宛瑜?她親戚來了,不想動,還在家吃冰激淩看電視呢。
剛進酒吧裡麵,他就看到曾小賢正坐在凳子上眯著原本就很小的眼睛在那裡傻嗬嗬的笑呢。
“呦嗬,大眼妹啊,不錯啊。”白無幽走到曾小賢身後,看著曾小賢電腦屏幕上的照片,笑著說道。
“啊!”
正沉浸在幻想中的曾小賢,被白無幽嚇了一跳,他全身激靈一下,向著身後看去,原來是白無幽。
他拍著胸口,沒好氣的瞪了白無幽一眼:“無幽,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切。”白無幽從一旁拽了一個凳子坐下,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可沒有嚇你,是你太認真了。”
說完又壞笑起來:“怎麼你這個萬年處女座老潔癖這是要鐵樹開花了?”
“你滾蛋。”對於白無幽的吐槽,曾小賢不想發表任何言論,處女潔癖我認,但鐵樹開花,是什麼意思。
我可是賢哥,我以前又不是沒搞過對象。
“你不是去送苗苗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快?”白無幽伸出手,把手表放在曾小賢麵前:“我早上九點多出門的,現在都四點多了,還快。”
“你沒陪著苗苗逛逛校園啊,你這個小姨夫太不稱職了。”曾小賢可算找到一個可以懟白無幽的點了。
他立刻懟了過去,誰讓白無幽說他是鐵樹開花的,雖然是事實。
“誰說我不稱職了。”白無幽點了一根煙說道:“我已經找過精英中學的校長了,我讓他和教苗哥的老師多照顧照顧。”
雙標曾小賢上線:“無幽,你這就不行了,苗苗是個學生,你讓校長老師照顧她,這樣會讓苗苗遭到同學排擠的。”
曾小賢說的那叫一個大義凜然。
白無幽吐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我說的照顧,是讓老師她們對苗哥比其他同學更加嚴厲。
苗哥以後的作業也會是其他同學的兩倍。”
曾小賢:…………………
他瞪大著小眼看著白無幽:“你太損了吧,苗苗又怎麼惹到你了,你不怕她留下心理陰影啊。”
“我這是為了苗哥好,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
“你真的太損了……”曾小賢已經想不出什麼能形容白無幽的了。
同時心裡非常慶幸,還好當初他上學那時候沒有這麼個小姨夫,要是有這麼個小姨夫,那童年是真的沒什麼意思了。
…………………………
坐了一會兒,曾小賢看著白無幽還在這坐著,他有些著急了,這是乾什麼,這個大鹹魚不應該回家鹹魚,或者去老地方癱坐著鹹魚嗎。
“無幽,這麼硬的凳子你坐著不累嗎?”
“還行,挺舒服的。”
“你抽完煙不渴嗎?”
“還行,不算太渴。”
“去要一杯喝的吧,我請客,拿著喝的去沙發上癱坐著,多舒服啊。”曾小賢話裡話外都透露出讓白無幽趕緊離開這裡。
曾小賢不是跟白無幽掰了,不是嫌棄白無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