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是他自己願意的,因為穿越,身體產生了某種變化,不能怪他,都怪穿越。
“厲害,真厲害。”諾瀾擦了擦笑出的眼淚,笑著說道:“但更多的是佩服,比我都能堅持原則。”
“你什麼意思。”白無幽給了諾瀾一個腦瓜崩。
“就是那個意思。”諾瀾嬌媚的白了白無幽一眼。
她也是很傳統的,雖然沒那麼老古板,但還是想著結婚之後,在洞房的時候把自己交給自己的男人。
誰知道讓白無幽這個臭不要臉的趁虛而入了,那張騙人的嘴,說好的……不要臉,一點不知道心疼人。
“你死定了,等到了家我收拾你的。”
“切,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叫板?!
白無幽這暴脾氣,他還就喜歡看彆人叫板,他開車的速度又快了幾分,把原本三十多分鐘的路程,縮減到了十五分鐘。
到停車場停好車之後,白無幽扛著諾瀾坐電梯回家去了。
門一開,燈一拉。
剛準備教訓諾瀾,但諾瀾一句話讓他直接怠機在當地,她實現了在車上的諾言,收拾了白無幽。
諾瀾就一句話,昨天她親戚就到家了。
白無幽不信邪,親自查看之後,還真是,全來了,七大姑八大姨,穿的紅紅火火的就來了。
要不是諾瀾給它們準備了另外的住處,那都得進家。
看著白無幽難受的樣子,諾瀾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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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八點。
白無幽從床上起來,伸了個懶腰,身上傳來嘎巴嘎巴的聲音,因為動作幅度有點大,差點兒把還在熟睡的諾瀾弄醒。
看了看臉上帶著已經乾掉的淚痕,還在酣睡的諾瀾,白無幽笑了笑,昨天那麼得瑟,今天趴窩了。
人不能狂,尤其是在無法逾越的鴻溝麵前,要不然,就會變成諾瀾這樣。
昨天諾瀾拚著最後一點力氣,聲音真正的嘶啞著,打電話給電台裡麵請假了,生病了,喉嚨腫痛,聲音嘶啞,沒幾天是好不了了。
白無幽從床上起來,到浴室洗了洗澡,洗完澡就去做飯了,做的基本上都是潤喉的。
做好飯之後,去叫諾瀾起來吃飯,但諾瀾不起床,還要睡覺。
那怎麼能行。
白無幽把諾瀾抱起來,又勺子一點一點的喂到她的嘴裡,諾瀾隻能被迫吃飯,但也沒吃多少,就喝了一碗湯,又睡著了。
喝了一碗湯,白無幽也沒有在強行投喂,肚子裡麵有點東西就行。
諾瀾在屋裡睡覺,白無幽就在客廳鹹魚著抽煙看電視。
但鹹魚的時候,白無幽接到了莎朗的電話,掛斷電話之後,他寫了一個便簽,貼在了諾瀾的床頭櫃上。
親了諾瀾一口,拿著車鑰匙就開車奔向愛情公寓樓下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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