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能把攝像頭反轉對著飯菜拍了起來:“蘸…醬菜,豬…豬…豬爪,老…老…老白乾。
你…你…你咋想…想起給…給我打…打…打電話了捏…”
謝廣坤驢口不對馬嘴的說道:“哎呀,這不是嘛,我大侄女,聽說我來魔都了,非得請我吃飯,帶我來大酒店了。”
“還大酒店,你…你…你知道大酒店三字咋寫嗎。”劉能才不信呢,按照他對謝廣坤的理解,十塊錢的酒,都能吹成百十來塊的。
“你還彆不信,你看看,我現在就在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呢。”謝廣坤說道:“要不說魔都是大城市呢,是大酒店呢,人家的停車場都是地下的。”
劉能諷刺道:“地…地…地下的啊,那…那…那你可小心點兒…你造孽太深,彆…彆…彆讓牛頭馬麵出來逮你。”
“我知道你嫉妒我,我來大城市大酒店了,但嫉妒沒用。”謝廣坤把攝像頭對向汽車,拿腔拿調的說道:“你看看這是我侄女婿的車,知道這是啥車不。”
“啥…啥…啥車啊,必…必壓低啊。”劉能看著大B帶著翅膀的車標,出聲說道。
“土鱉。”謝廣坤做作的說道:“這是賓利,豪車,賓利添越,好幾百萬。
我侄女婿的,我說不用開這麼好的車來接我,但我侄女婿說我是他的長輩,必須坐好的。
不能讓我這大伯受委屈。”
“這…這…這家夥讓你吹的,還…還…還好幾百萬,你…你…你咋不…不…不說,好…好…好幾百億呢。”
“不跟你這個沒見過世麵的人爭吵,不信你查查。”謝廣坤得瑟的說道:“幾百萬對於我侄女婿來說那就是九牛一毛。”
“我…我…我咋…咋不知道,你有這…這…這麼一個侄…侄……侄女婿捏。”
“我這個侄女婿有錢,在魔都呼風喚雨,可是也低調,不張揚。”謝廣坤吹牛道:“我侄女婿還說要把這個車給我,我不要,咱開這種車乾什麼。”..
“你…你…你就…就吹吧,這…這車,肯定是你…你找的。”劉能不信,他太了解謝廣坤了,要真有這麼一個有錢的侄女婿,早就鬨到人儘皆知了。
“不信讓你看看。”謝廣坤把攝像頭反轉,對著一身西服的泊車小哥開口道:“這是我侄女婿的司機,司機,按兩下車。”
泊車服務員:……………
造孽啊,他都想哭了,他拿著車鑰匙按了兩下。
謝廣坤又把攝像頭對準自己,得瑟的說道:“你看看,我沒騙你吧。”
“嘟……”
劉能把視頻掛斷了,他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謝廣坤不一定怎麼諷刺他呢。
“這人……”謝廣坤也不生氣,把手機裝起來,摸了摸西服,對著泊車小哥說道:“服務員,走吧,帶著我去我侄女婿訂的房間。”
“好的,先生。”
泊車服務員強顏歡笑著領著謝廣坤坐電梯,去房間了。
在去房間的路上,謝廣坤好像教育人上癮一樣,跟泊車服務員說:“小夥子,看你比我侄女婿還大,我侄女婿開車都是幾百萬的,你還當服務員呢,你得好好努力。”
“好的先生。”
說實話,要不是舍不得這份工作,惹不起開這麼好的車的,泊車服務員早就打謝廣坤一頓了。
謝廣坤的嘴太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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