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
白無幽眼光凶狠的看著女人:“彆說沒用的,我朋友罵了你,賠了你錢,你打了我朋友這件事怎麼算啊。”
“什麼怎麼算?他那是活該!誰讓他罵我了,趕緊讓開,我還有大生意談呢,沒工夫跟你在這閒聊。”
女人想走,白無幽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子,藍衣服的人看著白無幽動手,他們就要上去弄開白無幽,但被白無幽的眼神給嚇的不敢了。
小年輕是剛畢業分配過來的,想要上前拉開白無幽,但被年長的攔下來了,年長的看出了白無幽不好惹。
這件事兒他們還是不要摻和的比較好。
“臭娘們,你下手挺狠啊,不就是一句誤會嗎,你打斷了我兄弟的三根肋骨。
你這是故意殺人,再加上你所謂的精神損失費,那算敲詐勒索。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先進去的,我會讓你先把錢賠了,再把你送進去。”
白無幽湊到女人耳邊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不是挺狠嗎,等你進去之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把女人甩到了一邊,對著曾小賢他們三個說道:“曾老師,展博、子喬,攙著張偉,回莊園,動作慢點,他肋骨斷了。”
“嗯。”
三人小心翼翼的把張偉扶起來,臨走的時候,還惡狠狠的瞪了那個癱坐在地上猛烈咳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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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幽開車帶著張偉他們回莊園了,路上還給張三打了個電話,讓張三回來一趟。
張三聽完之後,立馬坐著集團的公務機來炎國了。
怎麼說張偉也是自己教過的學生,這口氣可不能咽下去,他要讓那個女人賠錢,賠完錢進裡麵。
誰敢替那個女的辯護,那就把辯護的那個人也送進去。
………
視線回到調解室。
白無幽他們走了之後,那個女人緩了一會兒,也沒跟藍衣服繼續吵吵,拿著包慌慌張張的跑了。
屋裡麵隻剩下他們自己人了。
剛畢業進來的小年輕氣呼呼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年長的人說:“師父,剛才你為什麼攔著我啊,那個人都敢在咱們麵前動手。”
“小劉,你去給我泡壺茶。”年長的人沒回答小年輕,而是把保溫杯給了臨時工。
臨時工也是這兒的老人了,知道這是幾個意思,他拿著保溫杯就出了屋子,臨走還把門關上了。
“徒弟啊,你剛進入到這裡麵,按理說我不應該打擊你。”年長的吐了口煙說道:“但這個社會不是憑借著一腔熱血就可以的。
你如果想在這個方麵混下去,那就要審時度勢,不要以為你穿了這身衣服,所有人就怕你,就敬你。
在有些人,就比如剛才那個動手的人眼裡,人家打個電話咱們就得收拾鋪蓋走人。
你喊冤都沒地方喊冤。”
“我們合理合法,公事公辦,難道還是我們的錯了?!”小年輕不服,明顯就是沒經過社會毒打的人。
“你真的公事公辦了?”小年輕的師父瞥了小年輕一眼:“你如果公事公辦,那你為什麼不把那個女人抓起來,還讓她那麼囂張。”
“我………”
領著白無幽他們進來的人,看著小年輕歎了口氣:“小張,麵對點現實吧。
今天當著你師父,我要說你幾句。
你放心不是剛才的事,是你和小劉前幾天外出巡邏的事。
下次發現持刀歹徒的時候,記得呼叫支援,彆帶著人家小劉像個愣頭青一樣衝。
畢竟人家隻是臨時工,一個月就那麼點錢,彆讓人家把命搭進去。”
小年輕被說的呆滯了,這跟他的理想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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