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大家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沒鬨出什麼幺蛾子,而白無幽也在家鹹魚了幾天。
不,也不能說白無幽在家鹹魚。
畢竟這幾天去了莊園,天天去靶場玩兒射擊,遊會兒泳,做做按摩PA,運動量挺大的。
這種運動量,怎麼著也不能說白無幽鹹魚了幾天,畢竟鹹魚一直待在原地,連翻身都懶得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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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午,白無幽一家子吃完飯,在沙發上歇著閒聊。
但有一個人卻對著白無幽獻殷勤。
“一菲,彆忙活了,我是絕對不會幫你代課去的。”白無幽躺在莎朗的腿上,抽了口煙,瞥了一直獻殷的胡一菲,然後又閉上了眼。
“無幽……”
胡一菲伸手把白無幽的頭埋在了她的良心裡,夾著嗓子,對著白無幽撒嬌。
嗅……
白無幽深呼吸了一口氣,離開了胡一菲的良心,要是以往,那白無幽絕對會秉持著溫柔鄉裡醉生夢死。
但這次不行,他可不想幫胡一菲去代課,他又不是閒的蛋疼,在家裡睡個午覺,醒了之後找陸展博打遊戲不香嗎。
按理說,白無幽一個疼媳婦的人,如果胡一菲有事兒,讓白無幽幫忙代課,白無幽不可能不幫。
其實還有一個更關鍵的原因,白無幽才不去的。
胡一菲有事兒,但她的事兒是扯淡。
她讓白無幽代課的原因事件,是要跟著莎朗她們去首都,首都有一個新品發布會,她們在家閒的沒事乾,要去湊湊熱鬨。
這就讓白無幽蛋疼了,你們去瀟灑、玩鬨、嬉戲,讓他去上課,這nnd可就沒有天理了。
這不純純拿著白無幽當凱子玩嗎。
真是該家法教訓了。
………………
“無幽………”
胡一菲抱著白無幽的胳膊,夾著嗓子糯糯的撒嬌道:“人家是你的妻子,妻子有事,你這個當老公的就要站出來了,你就幫幫人家啦。”
“咦……”
胡一菲的這一段撒嬌和夾子,讓莎朗她們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殺傷力太大了,太惡心人了。
“一菲的夾子音無論聽幾次都感覺好惡心。”
“同意,太惡心了。”
“這比用指甲刮黑板都令人難受。”
“你們說小白會答應一菲嗎?”
“不可能答應,一菲如果真的有正經事情,說說好話無幽會去,但拿著他當凱子,無幽不可能答應的。”
“賭不賭,無幽答應一賠十。”
“我賭不答應。”
莎朗她們激烈的小聲討論起來,甚至還開啟了盤口。
胡一菲:…………
“咳咳!”
胡一菲瞪了莎朗她們一眼,怎麼回事兒啊,我在這兒努力,你們卻看笑話,開盤口,太不地道了。
莎朗她們歉意的笑了笑,用手在嘴上比劃了一個拉鏈的動作,安靜了下來。
胡一菲翻了個白眼,繼續對著白無幽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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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之後,莎朗她們各個穿著得體大氣上檔次,不浮誇。
莎朗她們每個人拿著一個包包,帶著墨鏡,笑嗬嗬的看著哭喪著,生無可戀的胡一菲。
“一菲,我們就先走了,在家好好陪著無幽吧。”
“你放心,你如果想看給我們打視頻電話,你在視頻電話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