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下來,白無幽和胡一菲非常的不適,不是暈,不是怕。
就這種強度……
胡一菲本身就是女魔頭,這種強度還不至於害怕。
白無幽就更不用說了,他可是開過戰鬥機和直升飛機的人,就雲霄飛車這強度…………太普通了。
他們兩個不適,是耳膜疼。
跳樓機和大擺錘的時候,就被那些人的尖叫弄的刺耳朵,元霄飛車再來這麼一下,耳膜受不了了。
離開雲霄飛車之後,找了一個飲品店,點兩杯喝的,一點甜品。
………………
“我再也不想玩那些東西了,耳膜受不了啊。”白無幽的表情充滿了苦澀。
胡一菲揉了揉兩個耳朵,笑著開口道:“雖然耳膜疼,但挺開心的,來這邊不就是為了感覺這種氛圍嗎。”
她倒還好,耳膜雖然難受,但很開心。
“你開心就好。”
白無幽看著胡一菲,搖頭笑了笑。
“吃完之後去玩什麼?”
胡一菲想想,看了看時間開口道:“五點多了,坐一遍摩天輪就回家吧,你可是答應我晚上做鐵鍋燉大鵝了。”
“好,聽你的。”
白無幽寵溺的揉了揉胡一菲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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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甜品之後,兩人就去坐摩天輪了,因為排隊買票買的是普通票,想玩其它項目需要另外掏錢。
五百二十塊錢,還真會定價…
坐上摩天輪之後,白無幽也沒乾什麼雜七雜八的事情,不是他變好了,是這裡麵的攝像頭可不少。
再說了一圈十幾分鐘,能乾什麼啊……
還不夠難受的呢。
不過,坐到最高點的時候,胡一菲主動的吻了白無幽一下,然後………
然後就沒有了,這次是真的沒乾什麼。
到了地麵,白無幽和胡一菲就回家了。
到了家,白無幽洗了洗臉和手,擼起袖子去做鐵鍋燉大鵝去了。
鵝都收拾好了,是白無幽讓莊園收拾好送過來的。
……
一個多小時之後,白無幽和胡一菲小兩口喝著啤酒,吃著鐵鍋燉大鵝,美的很啊。
“嗯~~~香,麵糊。”胡一菲美滋滋的咀嚼著嘴裡的鵝肉,還有土豆。
“有點怪啊。”胡一菲喝了口酒,若有所思的說道。
“怎麼怪了?”
“吃鐵鍋燉大鵝,不下雪,沒靈魂啊,雪和大鵝是標配啊。”胡一菲遺憾的說道。
白無幽:…………
“生在東三省的大鵝真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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