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遊戲又結束了,曾小賢他們五個遍體鱗傷的躺在地上,他們五個看著頭頂的天空,淚水不爭氣的從眼角緩緩地落下。
他們現在好後悔啊,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去酒吧,如果不去酒吧,張偉就不會熒光圖章過敏,如果張偉沒有熒光圖章過敏,他們也不會去醫院。
如果他們沒去醫院,也不會遇到陳紹聰,如果沒遇到陳紹聰,也不會去認證陳父是不是張偉失散多年的親生父親。
如果不驗證,他們也不會來到莊園,如果不來莊園,他們也不會在莊園過夜,如果不在莊園過夜,也不會玩真人。
如果不玩真人,也不會遇到零他們這群煞星,開啟痛苦的時刻……
他們好後悔啊……
曾經有一份珍貴的機會擺在他們麵前,他們沒有好好珍惜,先去了才後悔莫及,如果有什麼能表達悔意。
那隻有一首歌才能表達……
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休息完畢,零他們開始拽著各自的人,去到了該去的位置,五個人像是沒有靈魂的人偶一般…………
又兩三四個小時過去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零他們放過了曾小賢他們五個,與其說是放過他們五個,不如說是零他們玩開心了,克製住了。
零他們不想一下就把曾小賢他們給玩廢,他們還想讓曾小賢他們多來幾次呢,要不然,還怎麼快樂的虐菜鳥啊。
曾小賢、陸展博、關穀神奇、呂子喬、張偉他們五個,麵對背圍成一個圈。
相互給對方的後背抹藥,吱哇亂叫的,每個人的表情都非常精彩。
而白無幽他們,凶手們呢,正坐在一旁,對著他們指指點點,言語嘲笑,嬉笑熱鬨呢。
“好家夥,曾老師眉心那一塊兒是誰打的,太有想法了,跟開了天眼一樣。”
“那肯定是我啊,除了我老五,誰能打的那麼勻稱啊。”老五得瑟的摸了摸鼻子。
“張偉的黑眼圈誰打的……得,不用問了,這麼細致的工作,除了櫻,也沒人有這個水準了。”
“嘿嘿,那當然了,鳳凰姐她們打完一個彈夾,我才打十發,為了兩個眼睛的黑眼圈對稱,我的每一槍都是瞄了好久才打的。”
櫻趴在白無幽的後背上,笑嗬嗬的揚起腦袋,表情一副看我棒的樣子。
“子喬為什麼一直張著鼻孔啊,你們不會是誰把水彈打在他鼻孔裡麵了吧。”.
白無幽看著呂子喬一隻下意識張開鼻孔,他腦海中有了某些畫麵。
遊戲的時候,呂子喬的鼻孔一直遭受水彈襲擊,用手摳費時間,還容易挨槍子兒,為了節省時間,他一直張著鼻孔,不用摳,水彈自己就掉下來了。
“我……”老四笑嗬嗬的擺了擺手:“我也不是故意的,誰讓他那麼倒黴呢,我的瞄準鏡裡,隻能看到他的鼻孔。
為了傷害到他,我還特意換了威力最小的水彈,一點樂趣都沒有,我容易嗎。”
雖然嘴上說沒有樂趣,但臉上的笑容可跟說出來的話不相符。
白無幽:…………
你敢笑得在賤點嗎,你還不好意思,還一點樂趣沒有,你還要什麼樂趣,真的狙擊槍子彈打進呂子喬的鼻孔?
我看最有樂趣的就是你………
“那展博那兩個腮紅是誰弄的,不是水彈嗎,怎麼變成彩蛋了。”
“老趙弄的,他為了美觀,換了一個彈夾的小水彈,腮紅是被水彈打出來的,皮膚變成的顏色。”
“哈哈,不錯吧,bo,我老趙是不是很有藝術細胞。”老趙得瑟的抖著腿。
“細胞沒看出來,細菌看出來了。”白無幽笑了笑,指著關穀神奇說道:“要說藝術細胞,給關穀化妝的這個才是真有藝術細胞。
誰那麼有才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鬼子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