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三人的出現極其吸睛。
夏油傑走在最前麵,兩隻手插進兜裡,像是得了腰間盤似的駝著背走著。
五條悟一邊喝著罐裝飲料一邊搖晃著身子,就像是得了頸椎病。
秋原伊菱正常的多,她看著二人如此抽象的走路姿勢立馬掏出手機對著兩人的背影一頓拍。
“話說回來,身為詛咒師集團的q要暗殺星漿體我可以理解,但為什麼盤星教也要暗殺星漿體啊?他們不是崇尚天元嗎?”
五條悟將易拉罐一把扔進垃圾桶,疑惑地開口問道。
夏油傑耐心解釋“那群極端的家夥,崇尚所謂的純粹的天元大人,與星漿體的結合在他們看來是對天元大人的玷汙。”
“這也太抽象了,天元以前就跟星漿體結合過啊,這老東西本來就不純粹了。”伊菱聳了聳肩膀。
“伊菱,對天元大人還是尊重一些比較好。”
伊菱不以為然的點點頭。
“乾脆把這些團夥全部滅掉算了。”
“好主意!”伊菱聽了兩眼放光。
夏油傑看著兩人十分無奈“盤星教很多都是非術師,身為術師無緣無故屠殺非術師,這可是重罪。”
“傑總是這樣,非咒術師就一定是好人嗎?如果那個非咒術師殺了人,你也要保護他?”伊菱真的很不喜歡這樣的道理,在她看來隻有好壞之分,和是不是咒術師無關。
夏油傑聽了卻短暫陷入了沉思,這個問題還真給他問住了,這與他一貫以來貫徹的理念相衝突了。
“不過,那個星漿體,是叫天內理子吧。”五條悟問道。
“對,初中生,上頭的意思是儘可能滿足她的一切要求。”夏油傑點了點頭回答。
“嘁,讓人去死就算了,死之前還搞這種虛偽的東西,真是惡心。”伊菱很是看不慣。
夏油傑這次沒有糾正伊菱的言論了。
三人來到了指定地點。
“我上去吧,你倆在下麵等我就行。”夏油傑又不放心的跟五條悟通著電話,以防有人來刺殺星漿體。
就在夏油傑走出電梯,推開星漿體所在樓層的房間門時。
火光在夏油傑眼前閃爍。
轟——
五條悟和伊菱看著麵前發生爆炸的大樓。
這不用想也知道是星漿體所在的樓層。
“還活著嗎?”
電話那頭傳來五條悟平靜的聲音。
夏油傑一臉無奈,拍了拍衣角的灰,“我還活著。”
“誰問你了?老子問的是星漿體。”五條悟無語的垮起臉。
“呀,那個是不是呀?”伊菱伸出手指了指。
五條悟順著伊菱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六眼的視角下,遠處一個少女從高空墜落。
夏油傑召喚出了三隻烏賊打破窗戶,毫不遲疑地跳了下去。
冒著濃煙的房間內,走出一個身穿白色製服的人。
這是q組織的戰鬥員,康君。
“唉,可憐的星漿體,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天元吧。”
話音剛落,康君猛然看見夏油傑抱著星漿體坐在一隻飛行蝠鱝咒靈背上。
“什麼!?”康君震驚。
“麻煩不要把事情搞大,我今天早上才被罵過。”夏油傑頭疼的看著眼前的廢墟,又低頭看了看懷裡昏迷不醒的少女。
“這就是星漿體嗎?”如此年輕就要為咒術界犧牲生命,夏油傑不免有些迷茫,他的人生理念真的是正確的嗎?
“喂,看你的製服應該是高專的學生吧?把那個小鬼交出來,不然我就殺了你!”
康君的話打斷了夏油傑的思緒,隻見他眼睛眯了眯,嘴角露出一抹笑“抱歉,我聽不太清,你可以湊近一點嗎?”
而另外一邊,五條悟和伊菱也遇到了一點情況。
無數鋒利的飛刀朝兩人後心襲來,伊菱往五條悟身後挪了一步。
飛刀無一例外地凝滯在兩人二十公分外。
圍欄外,白色製服的蒙麵男子雙眼帶著笑意,雙手鼓掌。
這是q組織戰鬥員,拜耳。
“你就是傳聞中五條家的六眼嗎?還有你,秋原家的獨苗苗,居然也舍得把你送來當咒術師,不錯不錯,聽說你們很強,讓我看看是真是假。”
伊菱看傻子似的看著他“你不會說的是我們吧?”
拜耳露出自信的笑容“怎麼了?這就怕了?無所謂,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兩人對視一眼。
“他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伊菱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
“我猜是的。”五條悟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夏油傑輕鬆結束戰鬥,此時正悠哉悠哉的泡著咖啡,這一幕在堪比廢墟的房間裡甚是詭異。
旁邊沙發上躺著還未蘇醒的星漿體與她的女仆黑井美理。
“你最好是趕緊放了我!拜耳先生已經到了,他可是q組織的最強戰力!”被夏油傑咒靈折騰的生無可戀的康君最終惱羞成怒了起來。
夏油傑的手機正好傳出信息提前音。
“是他嗎?”夏油傑把手機屏幕挪過去。
照片中,五條悟對著鏡頭比耶,身後的男人被綁著暈倒在地。
“對”康君更加生無可戀了。
遠處一棟大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