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去雁門關前線了?
難道要我留在皇城,天天半夜起來,和那些朝臣一起參加朝會?
皇帝老兒,彆太認真,彆逼哥們我出陰招。
反正,你也不是我親老子。
一回到仁和府,所有的侍衛和宮女,都按部就班地候著。
麵對上朝歸來的九皇子,誰也不敢怠慢。
就連買來才兩天的春芬,被換了一身新的宮衣,站在那些宮女裡麵,絲毫沒有一丁點違和感。
宮衣的質地和宮女頭飾的裝扮下,反而看起來嬌媚無比。
隻有烏銀頓珠還是自己的那身打扮,苦著一張臉,站在那裡反而有些另類。
“本殿困了,得把早覺補回來,你們都下去吧!”
永康伸了個懶腰,張嘴就打起了哈欠。
“奴婢服侍殿下更衣。”
春芬會意,雙手一提裙擺,就跟著永康進了寢殿。
“我去給殿下把鞋襪拿出來晾晾!”
烏銀頓珠雖然一臉嫌棄,但還是跟著春芬就趕了過去。
永康半眯著眼睛,盯著給他脫靴子的春芬,突然說道:“多大了?”
“回殿下話,奴婢今年虛歲十六。”
說罷,春芬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
臥槽!
這麼小,還沒長開,碰不得,再等等。
“頓珠今年貴庚?”
一臉遺憾的永康,心有不甘地又把目光,投向一旁整理鞋襪的烏銀頓珠。
“草原女子不計歲數,本格格出生到今,格桑花開了一十八次,大雁湖的湖水,也結了一十八次冰!”
烏銀頓珠的話,更加激起了永康潛在的一種**。
那種**的促使下,永康把一隻手,伸向了烏銀頓珠野蠻生長的身子。
“啊……”
烏銀頓珠就像被蛇咬了一樣,雙手叉在胸前,就像野兔一樣竄出五步多遠。
“殿下,你……”
看著烏銀頓珠漲紅又憤怒的臉,永康猛然一個激靈,頭腦就霎時清醒了過來。
難道,之前那哥們,死而不僵,還有殘魂在體內作祟不成?
不然,小爺我怎地就如此邪惡起來?
看來,這男人的本能裡,哪怕再是窩囊,在麵對女人的時候,那雄風自然就有了反應。
“那,你去給本殿燒一壺茶來!”
為了掩飾方才的尷尬,永康隻好讓躲在一邊的烏銀頓珠去燒茶。
“奴婢這就去給殿下備茶!”
就像得到赦令一樣,烏銀頓珠捂著起伏不定的胸口,逃命似的就去燒茶。
永康暗自思忖,自己在前世,由於環境特殊,無暇顧及對女人的研究,隻能說是個悶騷男。
而眼下,紅肥綠瘦,放眼儘是春色,如不順勢消耗一番,豈不是暴殄天物?
正好,和鎮國大將軍府上的霍幼楠完婚之日,還有成十天之多,夠了,夠慢慢調教這兩個女人的了。
那些宮女,就先放一邊,畢竟那是皇帝老子安排過來的人。
要是動了她們,容易暴露自己的企圖。
藏拙,就是先讓自己拙起來吃行,哪能處處透著精明?
“殿下,你真困了麼?”
倒是春芬機靈,似乎察覺到永康澎湃不已的心潮。
“哦!”
永康不免一陣心虛,訕訕說道:“半困!”
“半困?”
這是何意?
春芬一臉茫然,便隨口一問。
“嗬嗬!”
永康一陣尬笑,饒有玩味地望著春芳,說道:“困了,口也乾想喝茶,這茶一喝,怕又無睡意,你說說,這如何是好?”
春芬聞言,一張粉臉,霎時霞飛一片。
十六虛歲,在古代民間,已經到了婚配年齡,對於男女之間那些事,也是小有耳聞。
隻是永康覺得,她還太小。
還沒長開,忍忍得了。
永康自認為自己絕非正人君子,但該有的底線,還得操持。
雖然穿越過來就身陷囹圄,但人生處處皆戰場。
風流鬼,那也是個最**的死法!但這不是眼下該做的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