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活寡已久,一個是血氣方剛,隻要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那個念頭就自然冒了出來。
“殿下,要不,這事就交給我去辦好了!”
狄芳穩住了春潮湧動的心神,主動請纓,要替永康去招募隨軍郎中。
“這!”
永康也收回了心思,搖頭道:“不可,你身份特殊,鎮國大將軍府上二夫人,又是父皇親筆賜封的四品恭人,怎能拋頭露麵去外麵集市上乾這些?”
“那,要麼我回去一趟,讓春桃去辦,她經常外出辦事,對外麵的世事也接觸頗多,應該不會有差錯的?”
見永康不同意她去辦這事,狄芳就想到了春桃。
“還是讓這邊的侍衛上官元英去吧!那老小子,天生的鬼精,要不是有份侍衛的差事,依我看,他就能乾那賣狗皮膏藥的營生!”
永康想到了侍衛上官元英,這貨,不但身手了得,而且還精於口技。
據說,有一次侍衛們出去打獵,隻有他是活捉了一頭公鹿回來。
原來,其他侍衛曆儘千辛萬苦,通過奔波圍獵射殺,才獵得一些獵物。
可這上官元英,勘察了一番地形後,先是在一棵大樹的樹杈上睡了一覺,等睡醒後,躲在樹後學起了母鹿發情時的叫聲,最終誘得一頭健壯的公鹿,頂著兩隻威武的鹿角,上揚著嘴唇,來到上官元英藏身的樹前叫個不停。
就這樣,那頭欲想風流而不成的公鹿,就被上官元英早已準備好了的繩索給捆了。
聽了永康講的故事,狄芳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胸衣下一對兔子跳得更是癲狂無比。
看著狄芳那副少女般的開心樣子,永康不禁暗笑不已,又道:“就讓上官侍衛去吧!你和春桃各樣各的忙,就是閒著,還得和我……”
“你,怎就沒個夠?”狄芳一聽永康後麵的話,麵色立即就變了。
“怎麼,你是怕我也像那頭公鹿,被人色誘去給捆了?”
永康一臉壞笑,把臉就向狄芳湊了過去。
“我看差不多,像你這麼沒個夠的人,女色,倒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這下,狄芳不像是在說笑,而是在警告永康,提醒永康。
被狄芳醍醐灌頂的這一通說教,永康猛然打了個激靈。
難道,這是那哥們的殘魂在作祟?
一個窩囊到死的人,借著他的膽大和手段,嘗儘了女人的甜頭,這又不安分起來了?
永康心裡在給自己找著借口,把這齷齪又猥瑣的一切作為,全部賴給那個魂穿前的窩囊皇子。
“行了,不就那回事麼,開個玩笑還不成?”
永康佯裝生氣,板著臉衝著狄芳就是一句。
“殿下,你更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狄芳一副慍怒的樣子,看來,是真的對此生氣了。
“再說,明麵上,我還是幼楠的二嬸,雖然有些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和幼楠之間再是沒有直接的血緣存在,但作為女人,你也得顧及一下我的臉麵好不好?”
看著真的動了怒的狄芳,永康也覺得自己有些無恥,按輩分,這二夫人狄芳,也是丈母娘輩的人啊!
“我隻是想逗你開心而已,逗你開心而已……”
永康一陣尷尬,無法自圓其說,隻有用尬笑來掩飾自己此時的狼狽。
“我雖然是個寡婦,但我能接受你的風流可忍受不了你的下流!”
狄芳說著,眸子裡已經是淚花在打轉,這讓永康難堪的無地自容起來。
“我承認我不是個好人,但也不是那種無恥之人,隻是你的俊俏和魅力,總讓我情不自禁……”
完了,隻要是女人,都懷揣著一顆少女之心。
飽經世故的狄芳,也未能免俗,在永康的這番話下,本來惱羞成怒的她,居然破涕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