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強按下心頭的狂喜,表麵還一副愧色樣子。
“將門之後,理當家國為念,隻要殿下需要,霍家莫不肝腦塗地!”
霍青遺孀神色剛毅,回答得更是如此乾脆。
這話一出口,讓永康對霍青遺孀不禁肅然起敬,一個戰將遺孀,心裡的執念還是家國天下。
看來,這人的出身,就決定了一個人的境界和格局。
想起春芬和烏銀頓珠都身上有恙,這女人嘛!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令人不喜的時候。
“老夫人,過兩天就是我和幼楠大婚的日子,仁和府那邊雜事繁多,還需要個人替我操心一番,如果方便,就讓春桃隨我過去,把這兩天料理一下?”
這永康,簡直就是得寸進尺,厚著臉皮又提出個要求。
“春桃一個人夠不?”
霍青遺孀是知道仁和府的官家,因為上次的失誤被大昌皇帝收拾掉了,春桃也因此在那邊幫過一段時間的忙。
“夠了,夠了!就是一些瑣事,其他的有內務府操心。”
永康見好就收,連忙點頭。
片刻後,在後院訓練的春桃,擦洗了一把汗津津的自己,就跟著永康離開了鎮國大將軍府。
春桃可是心知肚明,知道九皇子帶她過去的目的是什麼!
“殿下,這幾天奴婢不在,二夫人她夠累的吧?”
這話,似乎話裡有話?
永康思怵一下,說道:“二夫人替本殿下操了兩天心,這不,昨晚和小姐回去了,說看看鎮國大將軍府還有何要準備的!”
“小姐她沒多想吧?”
春桃瞥了永康一眼,饒有意味地又是一問。
這丫頭,絕對在套話?
自己的那些心思,心裡打的什麼小九九,估計讓春桃早都識破了。
“你家小姐多心什麼?本殿下最近事多,府上還真是缺個操心的人。”
永康一臉鎮定,回答得滴水不漏。
可是春桃不依不饒,繼續說道:“奴婢還是想提醒殿下,小姐她比較直爽,就怕此事不密,以小姐那火爆脾氣,怕是一時轉不過彎來,到時候讓殿下很難……”
這話,讓永康心裡陡然一驚!
以霍幼楠的脾氣,春桃和紫芸那倒合情合理,畢竟是陪嫁的通房丫頭,可這狄芳,那是差著輩的!
“這倒是個難題,這麼說,你是有好辦法給本殿下了?”
此言一出,春桃麵頰一抖。
這彆人把驢偷了,卻讓自己去拔橛子,保不住會被失主當賊給打了。
“這……”
春桃一時語塞,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猶豫片刻,尬色道:“這隻有意外了,製造個意外,讓小姐覺得這是迫不得已之舉不就成了,反正,小姐和二夫人,隻是個在霍家的輩分而已,出了鎮國大將軍府,脫離了霍家,那還不是兩個不同年齡的女人而已?”
沒錯!
欲成大事者,必不拘小節。
把皇帝老子的反都造,睡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隻要不是霍幼楠的生身之母,那就沒有**之實,男女之間,就那層紙,捅破就亮堂了。
隻要辦法夠硬,就沒有捅不破的窗戶紙,一捅百通,隻要有了第一次,以後都是暢通無阻。
萬事開頭難,再難,這第一腳不也是踢出去了麼?
“到時候,那你多留心!”
永康一臉壞笑,又把球踢給了春桃。
他知道,春桃提出這個警示,說明她已經想到了個中利害,興許心裡已經有了初步的對策。
“該留心的是殿下,小姐那脾氣,哼!”
春桃嘴硬心軟,但還是讓永康不要大意,不要把這事不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