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成、送入洞房!”隨著男子一聲高喊,所有人全部大喊起來!
李寒嫣用力一拉絲綢,趙軒義沒站穩,一把栽到李寒嫣的懷裡,但是趙軒義也不甘示弱,借力一腳踩在李寒嫣的小腳上!疼的李寒嫣差點沒當場喊出來!趙軒義用眼神看著李寒嫣,眼神裡麵滿是挑釁,心道發火啊,動手啊、互相傷害啊?
就在李寒嫣剛要忍不住的時候,門外士兵突然喊道“清河將軍來賀喜,贈予……贈予棺棺棺……棺材一個!”
一句話把在場的人全都震住了,大廳裡麵賓客加上李家的人將近三百多人,聽到這句話現場瞬間安靜下來,哪有人在結婚大喜日子送棺材的?這不是故意搗亂嗎?
李玉坤一聽,雙眉緊皺,怒火中燒,拍案而起“何人膽敢在我將軍府鬨事?”說完滿臉怒氣衝了出去,李寒睿也在身後跟上,心道你若平常鬨事也就罷了,今天我妹成親你還鬨?實在有些過分了!
李寒嫣一皺眉,看向一旁的荔枝“將我方天畫戟拿來!”
“是!”荔枝說完就要跑。
但是還沒跑就被趙軒義一把抓住“瞎鬨什麼?大喜的日子不能見血!”
李寒嫣轉頭瞪了一眼趙軒義“懦夫!就這樣你配當我丈夫嗎?”
趙軒義瞪了李寒嫣一眼“是不是傻?滿朝文武都在,你這個時候殺人?先去看看情況再說,如果來人實在過分,這麼多官員還用你動手?”趙軒義說完,一把將絲綢放在一旁,拉著李寒嫣就向外走去!
劉啟泰一看到這裡,臉上嗬嗬一笑“看著沒?找不自在的來了,我就說嘛,李將軍即便再少入朝野,但是趙明清的仇家可不少,一定會有好戲的!”
王林也笑著點頭“看起來今天要不順序,走、咱也瞧瞧去!”
而王景榮看到這一幕,臉上沒有絲毫意外,微微一笑,身邊一群官員看到王景榮的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王景榮看了看身邊的這些官員“咱們也去瞧個新鮮?”
“大人先請!”一名官員伸出手做出請的手勢,王景榮這才帶著一眾官員向外走去。
而朱月君身邊的婢女一看“長公主,咱們怎麼辦?要不要叫禁軍幫忙?”
朱月君此時臉上很是冰冷,如果這個人知道自己來了,還敢鬨事,這也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啊“先去看看是誰,然後再行定奪!”
“是!”四名婢女急忙護送朱月君向外走去!
等所有人全都來到大門口,向外一看,隻見一輛馬車正停在將軍府門口,馬車上沒有坐人,而是拉著一口紅木大棺材,這玩意在成親的日子放在人家門口,要多晦氣有多晦氣!
而馬車周圍站著十幾個人,為首的是一位年輕公子,這個男子一身深藍色長袍,胸口繡著一直餓狼,一張瘦臉,兩個三角眼,時不時發著賊光,塌鼻梁,一張菱角嘴,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而男子身後還有十幾個人,手裡倒是沒拿武器,此刻正被將軍府三十多名士兵圍在當中,但是這位年輕的男子一點都不畏懼,雙手背在身後,高抬下巴,抻著脖子,用鼻孔看人,表情非常囂張,似乎並不怕麵前這群文武百官,甚至是李玉坤!
李玉坤一出來,看到這位年輕人,雙眼閃過一絲糾結,半天沒有說上話,李寒睿走過來一看,臉上也是十分憂愁!
王景榮一看來人,臉上露出看戲的笑容“呦、這小王八蛋居然來了!”
朱月君看到這個年輕人,秀眉一皺“怎麼是他?”
“我說,這位爺是誰啊?這大好的日子,這不是誠信搗亂嗎?”王林不認識這位少年,好奇的問道。
劉啟泰嗬嗬一笑“這位可有來頭,清河將軍葉遠誌的三兒子,葉耀國!”
“葉遠誌?那不是國舅嗎?永寧妃的親哥哥?”王林驚訝的說道。
劉啟泰點了點頭“這是啊!這葉遠誌和李玉坤都是一品大將軍,雖然說葉遠誌立功沒有李玉坤多,但是人家有這國舅這個稱呼啊,皇親國戚,這葉遠誌和李玉坤不和,這是整個大明朝都知道的事情,這下李玉坤可就難辦了!”
“哎呦,你看看這鬨得?真是!”王林也在一旁覺得惋惜!
眾人看到這一幕,不禁指指點點,畢竟看熱鬨的從來不怕事大,而且這種熱鬨,還是平生覲見!所有外麵的老百姓越圍越多,都想李玉坤今天怎麼辦!
李玉坤強行壓住自己的怒火,將自己家的士兵分開,來到葉耀國麵前,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如果沒看錯,你是葉遠誌葉大將軍的兒子吧?”
葉耀國看了看李玉坤,臉上掛著壞笑,一抱拳“正是小的,拜見李將軍!”
“我說葉耀國,你這是什麼意思?”李玉坤看向一旁的大棺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