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義看到葉耀國跑走了,立刻停下哭聲,從懷裡拿出一條紫色的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然後從新放回自己懷裡,轉身來到李玉坤身邊,雙手一抱拳“嶽父,軒義放肆了,給你丟人了!”
李玉坤顫抖著雙手扶起趙軒義的手臂,激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的好女婿,不丟人、不丟人啊!好、太好了,能有你這樣的女婿嗎,這是我李玉坤的福氣啊!哈哈哈!”李玉坤開心的大笑!
李寒睿也感覺胸前這口惡氣終於出去了,急忙招呼文武百官“各位大人,沒事了、沒事了!咱們裡麵喝喜酒,走走走,請大家入座!請請請!”
眾人一看,好戲演完了,不單單是結局讓人意外,經過這一場,也讓眾人知道了這個趙軒義不是一個飯桶,而是一個非常有頭腦的人,看起來李玉坤這個贅婿不是一般人啊!
朱月君雙眼看向趙軒義,眼神中很是欣賞,嘴角不斷上揚,一旁的婢女輕聲問道“長公主,時辰不早了,咱們是不是回宮?”
“急什麼?我還沒喝喜酒呢!”朱月君說完,轉身走進大廳裡麵,四個婢女一看,心道今天長公主這心情似乎不錯啊!
趙軒義回到李寒嫣身邊,看了看還在笑的李寒嫣,抬起下巴“怎麼樣?這口氣出了?”
“還成!算你不是廢物!”李寒嫣笑著說道。
“那是,和你肯定不一樣啊!”林承諾整理一下自己的喜服說道。
“……?”這話怎麼聽著不對勁呢?“你?”李寒嫣用手指著趙軒義,剛想教訓,李玉坤走了過來,看到李寒嫣,一瞪眼睛“做什麼呢?拜完堂了,還在這裡做什麼?紫鳶、青蓮,帶小姐回婚房!”
“是!”兩個丫鬟急忙走了過來,拉著李寒嫣離開了!
趙明清帶著趙軒禮走了過來,趙軒義看到趙明清,急忙低頭“父親,兒子胡鬨了!”
趙明清哈哈大笑,雙手拍著趙軒義的肩膀,很是開心“鬨得好,以後還有這種機會,繼續給我鬨,天塌下來有你爹我呢,就是要我的人頭,我也喜歡看你這樣鬨!”
而一旁的趙軒禮則是一句話都沒說,眼神很是複雜,心道自己的二弟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聰明了?難道這家夥之前都是跟我在演戲?
李玉坤走過來,拍了拍趙軒義的肩膀“女婿,你先去後院休息一會,等會酒宴開始之後,你再過來!”
“成啊,嶽父,你答應我的事彆忘了!”趙軒義笑著說到。
“自然、寒睿,你來一下!”李玉坤笑著說道。
李寒睿走了過來,看著趙軒義很是高興“妹夫,你今天這一招絕了,真是大快人心啊!爹,什麼事?”
“你帶軒義下去休息一下,然後去告訴紫鳶,從今天開始,就成為軒義的貼身婢女,反正以後軒義和寒嫣都在一起生活,都一樣的!”李玉坤笑著說道。
“好,那爹,你們先坐,戲班子馬上就到,一個時辰後開席!”李寒睿說道。
“好,我也好久沒聽戲了!”李玉坤看向趙明清“親家,咱們一起聽聽戲?”
趙明清開心的點了點頭“不知道親家你這準備的什麼戲啊?”
“長阪坡!”李玉坤大聲說道。
“好!”趙明清挑起大拇指“會挑戲!請!”
“請!”兩個長輩笑著走進大廳。
沈巍帶著小狗子跑了回來“少主,這個?”沈巍一臉的尷尬,小聲問道“這個棺材怎辦啊?”
趙軒義冷哼一聲“哼!敢在我大婚之日鬨事,我能放過他?命人送到亂墳崗,給我立碑,葉遠誌的名字給我刻清楚點!”
李寒睿聽了之後哈哈大笑“妹夫不用煩心,我這就命人去辦,一個時辰之後,這葉遠誌的墓一定埋好!”
趙軒義拍了拍李寒睿的肩膀“還是二舅哥會辦事!今天還真是個好日子啊!哈哈哈哈!”
不到一刻鐘,戲班來了,所有人化妝更衣,銅鑼一響國粹的聲音在大廳裡麵傳開,所有賓朋今天都算是開了眼界,一個個笑著聽戲!
而李寒嫣坐在新房裡麵,一邊想剛剛發生的事情,一邊小聲的笑,葉遠誌和自己父親是多年的對頭,但是父親功勞在身,葉遠誌不能那父親如何,同樣葉遠誌因為是當朝國舅,李玉坤也不能如之奈何!
但是今天可算是大快人心,被趙軒義這麼一頓胡鬨,實在是太解氣了,怎麼想怎麼好笑,多年的積怨在今天總算是報仇了!
紫鳶手上拿著一個紅蓋頭走了過來,李寒嫣抬頭一看“蓋這麼乾嘛?不都見過了?”
紫鳶笑了“這是夫人讓蓋的,說要等到晚上姑爺來掀開,流程還是要走的!”紫鳶說完,給李寒嫣蓋上!
李寒嫣很是無奈,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弄這個,一點也不舒服,好像在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