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鳶看到李寒嫣的眼神,心裡也是焦急萬分,但是她也沒有彆的辦法,自己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對方是國舅之女,就算自己想放肆,也不知道這時候說什麼啊?
聽這眾人議論紛紛,趙軒義隻是微微一笑“哎、葉慧蘭小姐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確實是有這麼回事,我昨天與我家二舅哥去喝酒談事情,而且我還看到葉慧蘭小姐你了!”
葉慧蘭一聽,臉上瞬間變了“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去那裡?”
眾人一聽,怎麼著?還有意外驚喜?全都把目光投降葉慧蘭,他們才不管真的假的,有戲看就成啊!
趙軒義一臉好奇的問道“不是嗎?不對、你昨天確實在,你看這身衣服我記得,在那個東北角,被一個長相極醜的男子抱著,那家夥、昨天你的衣服沒有穿這麼規整,胸口大開,跟窗戶似的,我記得可清楚了!”
葉慧蘭被氣得粉麵通紅,手指趙軒義“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自己堂堂國舅之女,趙軒義這是吃了豹子膽敢侮辱自己?
趙軒義很是無辜“怎麼了你這是?你說我去青樓我沒否認啊?我說看到你了你怎麼就生氣了?”
“你?你信不信我殺了你?”葉慧蘭大聲喊道。
趙軒義嗬嗬一笑“葉小姐,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大家都是文明人,來這裡一起聊詩詞歌賦的,你這一張嘴就喊打喊殺的,有失文雅!當然、有可能是我看錯了!”
“但是這也怪不得我啊?或許真的有人和你長相相似也說不定,大家說對吧?而且我記得前幾天,對、就我和我娘子成親的那天,有一個叫葉耀狗……不對,葉耀國的,非常貼心送我一口大棺材!”
“正好趕上我家仆人葉遠誌死了,哎、說實話啊,我真的把葉遠誌當我兒子養,你說我一成親,他就死了,我就隻能將葉遠誌埋葬,可我那知道葉慧蘭的父親也叫這個名字啊?這不巧了你說?”趙軒義一臉無奈的說道。
“哈哈哈……!”所有人一聽,瞬間明白怎麼回事,這就是變著法的罵你,你還無法反駁!
“你……你個?”葉慧蘭氣的臉都青了,但是語言能力已經崩潰,什麼也說不出來!
趙軒義攤了攤雙手“大家評評理,人名重複是不是很正常?”
“是!”所有人大聲喊道。
“那我兒子叫葉遠誌,是不是也正常?”趙軒義喊道。
“正常!”看熱鬨的人大聲喊道。
趙軒義看向葉慧蘭“你看,我沒說錯啊,他們都很支持我啊!”
葉慧蘭深吸一口氣“趙軒義,今日你呈口舌之快,他日我一定會教你還回來!”葉慧蘭雙眼滿是冰冷的毒辣,似乎已經和趙軒義結下生死之仇!
趙軒義滿臉不在乎,雙眼慢慢眯起來“你強過你弟弟,你弟弟當時可是什麼沒來得及說就離開了!”
兩人隻見產生看不見的刀光劍影,透明的鮮血飛濺,隱藏的傷口一道道裂開,雖然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但是在空氣中卻聞到了血腥味!
這時候一名身穿白色長衫的男子走了過來,看到兩人哈哈一笑“我當是誰,這不是國舅家的千金,和李將軍家的嬌客嗎?”男子走過來,對著兩人一笑。
轉頭看向趙軒義“趙公子,今天大家來這裡隻談風雅,不論朝政,你這張口閉口就是國舅爺的名諱,實在是不合適!”
趙軒義看了看麵前這名男子,很是帥氣,一百八十多的身高,一張帥氣的四方大臉,劍眉星目,雖然一身文人裝扮,但是看得出來,這位一定有身手“敢問閣下是?”
男子爽朗的一笑“趙公子貴人多忘事,家父是當今左丞相,我叫齊明山!你成親當天我們還一起喝過酒呢!”
趙軒義思索一會,歉意的笑了“實在抱歉,那天喝的太多,這記得有些模糊,沒有認出來!”
“無妨、無妨!”齊明山轉頭看向葉慧蘭“葉小姐,今天我們這裡是書會,不是茶會或者花會,所以咱們今天隻談詩詞,若小姐有意,不妨寫首詩詞,讓大家看看您的文采?”
“我?”葉慧蘭臉上一紅,今天就是來玩的,自己雖然讀書識字,但是如果是些詩詞?還沒有那本事!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辦,愣在了當場!
趙軒義雙眼一閃,心道麵前這個齊明山好高明的手段,自己與葉慧蘭正打的不可開交,他過來幾句話把我安撫住,隨後幾句話就能把葉慧蘭這刁蠻的大小姐給困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把自己和葉慧蘭給打開,並且不讓兩人繼續大戰,說話如此輕鬆,辦事如此利落,這個人好深的城府!隨口就把葉慧蘭給為難住了,還是用最高明的手段!
“哈哈哈!”趙軒義突然大笑“久聞齊公子文采卓絕,今天有幸見到了,還不讓齊公子給大家露一手?大家說好不好?”
“好……齊公子展示一下!”在場所有人被趙軒義的話,把注意力轉移到齊明山的身上
齊明山看了看趙軒義,眼神中有一種無法言表的興奮,似乎是將遇良才,又好像找到了知音,齊明山哈哈一笑“成啊!今天大家開心,我就獻醜了!來人、筆墨伺候!”
齊明山說完,走向一旁的桌子旁,有人將筆墨拿過來,開始準備!
葉慧蘭看了趙軒義一眼“彆以為我會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