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義心裡一驚,心道齊明山不會這麼快就對自己動手了吧?一首詩至於嗎?當看清趴在地上的人時,所有人才放下警惕,因為被李寒嫣提趴下的人不是彆人,而是李寒睿最忠心的手下,劉博!
“劉博?”李寒嫣有些奇怪問道“你這慌慌張張做什麼?我以為是壞人呢?”
劉博也顧不上自己的傷痛,急忙爬起來跪在地上“求三小姐和姑爺快去救救二公子吧!”
一句話把眾人全都聽傻了,趙軒義急忙扶起劉博“二哥怎麼了?你快說!”
劉博一臉的焦急“二公子帶你去醉春樓的事情被老爺知道了,現在正在前院被責罰呢!”
李寒嫣一聽,顧不上彆的了,急忙向府中跑去,趙軒義也跟著跑了進去,其餘人也都緊隨其後!當所有人跑進前院一看,隻見李寒睿正趴在長板凳上,雙手緊緊抱住板凳!
而李玉坤正憤怒的拿著一根軍棍,一下一下打在李寒睿的屁股上!而劉吳霞在一旁乾著急,不敢上前勸阻,看到李寒嫣回來了,急忙跑了過來“寒嫣,你快勸勸你父親,再打下去就把你二哥打死了!”
李寒嫣也不說話,走到一旁的兵器架子上,抽出一杆長槍“父親,好久沒與你切磋了,今天讓女兒請教兩招!”話剛說完,銀光一閃,直接向李玉坤刺來!
李玉坤急忙後退,用手中的軍棍進行格擋,兩人你來我往打在一起,李寒嫣一杆長槍上下翻飛,槍頭如寒星點綴。每次都奔著李玉坤的要害!
李玉坤氣的節節敗退,不當心點還真不行“寒嫣,修的胡鬨!”李玉坤長棍一震,將李寒嫣逼退!
而另一邊,趙軒義和紫鳶還有劉吳霞等人將李寒睿放了下來,趴在地上,不敢讓他亂動!李寒睿長出一口氣!
李寒嫣也知道自己不是父親的對手,但是為了救人,也沒有其他辦法了,看到李玉坤生氣,立刻將長槍扔到一旁,然後跪下“父親,息怒!”
“息怒?”李玉坤一把將軍棍扔到一旁,氣呼呼的看著李寒嫣“軒義與你二哥去青樓,這件事你可知道?”
“知道,並且是我把軒義帶回來的!”李寒嫣說道。
“你帶回來的?”一句話把李玉坤的怒氣消掉一半,轉頭看了看完好無損的趙軒義,他還活著?
趙軒義看到李玉坤的眼神,急忙抱拳行禮“嶽父且息雷霆之怒,莫發虎狼之威!我與二哥就是去喝酒聽曲,並沒做其他見不得人的事情,請父親明查!”
“哼!”李玉坤冷哼一聲“還沒做什麼?你還想做什麼啊?我都聽說了,你二哥要話五千兩白銀買一個……一個?”李玉坤堂堂一個大將軍,實在說不出口汙言穢語!
趙軒義一聽,心裡很是不平,想要古代人的思想開明,和拿著蘋果砸達芬奇一樣,砸死他他也寫不出地心引力!
但是不讓李玉坤熄火,估計李寒睿這件事就不能完,趙軒義眼睛左右轉了轉“嶽父,去青樓是我的想法,我想去見見世麵,而且還被人坑了,一共花了一百七十兩銀子!”
“什麼?”李玉坤瞬間暴怒,幾步來到趙軒義的麵前,伸手就要抓趙軒義,一百七十兩?夠養活多少士兵和百姓的?去喝花酒居然花了那麼多?
李寒嫣急忙跑過來,攔在兩人隻見,不然自己父親傷害趙軒義。
趙軒義也嚇得夠嗆“嶽父你看看,你又生氣了,我話還沒說完,今天和娘子去參加書會,我又從醉春樓那裡贏了二百兩,裡外裡還賺了三十兩!”
“啊?”李玉坤腦中一會高一會低,被趙軒義這話弄得稀裡糊塗,轉頭看向李寒嫣,李寒嫣連忙點頭“是真的,軒義他今天去書會贏了二百兩銀子!”
“這?這是怎麼回事?”李玉坤問道。心道還有人能從醉春樓那裡贏銀子?這怎麼可能呢?不花都算賺到了!
趙軒義急忙賠笑“嶽父,咱們進去講,這說來話長啊!你女婿我是什麼人啊?當初還不是幾句話就給你弄來一千匹戰馬?坑他醉春樓二百兩銀子算事嗎?其實是這樣的……!”
趙軒義一邊說,一邊來到李玉坤的身邊,拉著李玉坤的手就向大廳裡麵走去!還用手給李寒嫣打手勢!
李寒嫣看向紫鳶和劉博,一甩頭,兩人急忙將李寒睿扶起來向跨院走去!這件事好歹是暫時平息了!
而在皇宮裡麵,富麗堂皇是皇室的標配,金碧輝煌是帝王的象征,最富莫過帝王家,這還是誰都要承認的事情!
後宮裡麵,兩名婢女來到明月宮內,走進廳堂,看到朱月君正在看書,身邊兩個婢女一個在倒茶,另一個在整理書籍!兩個婢女急忙跪下“拜見長公主!”
朱月君依舊看著手裡的書卷“今天不是去參加書會嗎?可看到什麼才華橫溢的公子?有什麼好詩詞拿回來嗎?”
“啟稟公主,隻拿回來一張!”其中一個婢女說道。
朱月君楞了一下,將手中的書放下“就一張?”聲音中似乎透著不解和疑惑。
“是!請長公主過目!”婢女將這張詩詞送到書案上!
朱月君拿過來仔細一看,大為震撼“這是?這是誰寫的?”
婢女微微一笑“趙軒義、李玉坤的女婿!”
“哦?他寫的?”朱月君明顯有些不行“可是這字跡怎麼像是出自女子之手?”
婢女直接就把整件事給朱月君講了一遍,一字不落,從頭到尾。
當婢女說完,朱月君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去、把整張紙送給皇兄,將所有事情全部講給周公公,讓他把事情講給皇兄聽!想必這會讓他很開心的!”
“是!”婢女將這張宣紙拿起,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