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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小姐真是好記性,我也多謝你的誇獎,但是有一點你說錯了,我那天確實穿著金色鎧甲,也騎著白色戰馬,可惜……我那個時候還沒有得到唐橫刀,所以腰間沒有武器,你、是不是記錯了?」
「什麼?」齊晴雨聽到趙軒義的話,嚇得臉色慘白,眼神慌亂,她今年才十五歲,三年前十二歲,父親怎麼會讓她出去玩?這些話都是齊明山教的,哪知道居然還和真相有出入,這可如何是好?
雖然齊晴雨的心裡很是恐懼,但是很快就將情緒穩定下來「小女子不止一次看到趙國公凱旋,想必是將幾次的所見弄混了,還真是丟臉!」齊晴雨笑著說道。
掩蓋過去了,還真是能言善辯,趙軒義聽到之後微微一笑,舉起酒杯「不妨事,我與令兄乃是好友,不過因為一些瑣事,也許久不見了,不知道現在明山兄在忙些什麼?」
「家兄最近在被派到五軍都督府當差,每天早出晚歸,我也不經常得見!」
「哎呀,丞相為國辛苦,如今兒子也身居要職,這一對父子還真是為了江山不辭勞苦啊!」趙軒義說完,看了看朱月君。
而朱月君表麵平靜,但是她也知道趙軒義的意思,隻是沒有表露出來!
「來!咱們兩人一起敬長公主一杯,今天我們也算是第一次見麵了!」趙軒義特意在第一次這裡咬重了聲音,說完舉起酒杯!
齊晴雨聽到之後,心裡一顫,心道這個趙軒義果然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說話句裡字間都是圈套,自己還需要認真應對「敬長公主!」齊晴雨說完舉起酒杯!
所有人一起飲下一杯,隨後楠竹用碟子夾起一塊羊肉和魚肉,放在趙軒義的手中,趙軒義拿起筷子自己吃了起來。
而朱文瑜也沒有和齊晴雨說話,他本就無意這個齊晴雨,自然不願去理會,而這時,朱月君開口了「皇後喜歡焚香,你還經常帶一些香過去,皇後對你很是讚賞呢!誇你乖巧懂事!」
經常!這整句話裡麵,隻有這個詞用得十分特彆,齊晴雨立刻聽出來,朱月君這意思是自己進出皇宮次數太多了。
「小女平時就喜歡製作香料,正好手上有幾塊,也就去孝敬皇後了,無奈最近手中沒有什麼好香,可能讓皇後等上一點時間了!」齊晴雨心道,這個回答會讓長公主滿意嗎?
趙軒義再次開口「齊小姐,我有個問題不知道會不會太唐突!」
「趙國公請問!」
「你與明山兄是同袍兄妹嗎?」
齊晴雨聽到這個問題,眼神明顯閃爍一下「趙國公誤會了,我們是隔水兄妹!」
哦!同父異母!也就是說這個齊晴雨也不知道是齊連忠那個妾室生的!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看著和齊明山並不是很像!
「那你對於我們家太子,怎麼看?」趙軒義笑著問道。
「啊?」齊晴雨的表情明顯慌張了許多,隨後一臉羞紅的看向朱文瑜,而朱文瑜就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樣,低頭吃著自己盤中的美食。
「這……?太子自然是人中龍鳳,萬裡挑一!」
趙軒義點了點頭「那你如何看待三皇子呢?也就是現在的福瑞王!」
「我?」齊晴雨這才發現,趙軒義這話分明就是一個圈套,自己剛剛誇了這個太子是萬裡挑一,現在再說被廢掉的太子?這要怎麼回答?若是說得太好,就證明是在貶低朱文瑜,而說得太差,就是貶低皇族?這趙軒義是故意的!
而朱月君則是滿臉微笑坐在鳳椅上看戲,心道有趙軒義在這裡,本宮都不用開口,看戲就成!
「這……福瑞王乃是皇子,小女隻是官宦之後,也未曾見過,也不敢評價!」
行啊!這麼容易就躲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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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軒義微微一笑「那成,咱們今天不談他,我很想知道,若是齊小姐以後成了太子妃,你會做些什麼呢?」
【啪!】齊晴雨手中的筷子掉落在桌子上,齊晴雨急忙用玉手按住,不讓其發出聲音,隨後一臉驚愕地看著趙軒義,就這些刁鑽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任憑誰也不敢胡亂回答!
「趙國公嚴重了,小女隻是一屆平頭百姓,不敢奢望這種癡夢!」
「哇,你一個丞相的姑娘都叫做平頭百姓,我一個尚書的兒子,豈不是乞丐不如?齊小姐,你這未免有些過謙了吧?」
「這……?」齊晴雨看向趙軒義的眼神都變了,沒有之前那般溫柔,眼神中帶著一絲埋怨,還有不易察覺的憤怒「小女子不敢胡亂猜測,更沒有攀龍附鳳之膽!請國公不要胡說!」
「哈!」等的就是你這句「我說長公主,太子,你們可都聽到了,這齊小姐可不想做什麼太子妃,這句話你們可記住了,我想可以稟告皇上,讓太子另選佳偶!」
「……」齊晴雨聽到趙軒義的話,心中猶如翻江倒海,自己原本就是一句客套話,卻被趙軒義直譯成這個樣子?這豈不是一句話就將自己的結局給注定了?
「趙國公,我不是那個意思!」齊晴雨急忙解釋!
「不是這個意思?莫非你的意思是想做這個太子妃?然後就可以一步登雲,魚肉百姓,欺壓良民?」
「不,當然不是!」這男人怎麼越說越不靠譜?
「看看、齊小姐還是不願意做太子妃,我說長公主,你就和皇上說一聲,齊小姐不願意就完事了,當然、太子你也彆傷心,不是說還有好多個美女嗎?咱們慢慢也就是了!」
齊晴雨聽到趙軒義的話,氣得差點沒當場罵人,我是那個意思嗎?你長著嘴就胡說八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