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成啊!跟我來吧!」
黑衣男子跟著店小二走進密道裡麵,不到半個時辰,黑衣人已經在城外的一片草地之上!
「客人,若是想回城,就兩個時辰之後回到這裡,會有人開門等候您的,若是錯過了時辰,可就隻能等明天了!」
「成,我知道了!」黑衣男子點頭說道,隨後轉身離開了!
黑衣男子到了郊外一片墳地處,十分謹慎的朝四周看了看,當看到一座墳墓前站著一個人後,黑衣男子急忙跑了過來,到了男子麵前,立刻跪下「參見大皇子!」
朱雲誌慢慢轉回頭,看了看黑衣男子,急忙雙手將男子攙扶起來「左相請起、請起!你我這兩人一彆,也有快二十年了吧?」
此刻黑衣男子這才露出黑衣下麵的麵容,此人不是彆人,真是當朝左丞相,齊連忠「已經十九年又七個月了,老臣在朝中這麼長時間,沒有一刻不再等大皇子回京啊!」
朱雲誌聽到之後笑了「當年本宮離開京城,注定是一輩子難回京師,這麼多年下來,已經沒有幾個人記得本宮了,難得左相還對本宮念念不忘!」
「大皇子這是什麼話?大皇子和泰康王對下官的恩情,下官一輩子也不能忘!隻要下官還有一口氣,就一定會幫助大皇子的!」
朱雲誌滿臉的感動,一抱拳「多洗左相!」
「殿下太客氣了!」齊連忠急忙扶住朱雲誌的雙手「殿下,如今您已經回來了,此刻就在這京城之外,可有什麼計劃和打算?」
「此刻…
…還沒有什麼計劃,護國公趙軒義,此人比我想的難纏許多,一定要謹慎行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護國公嗎?」齊連忠提起趙軒義心裡就一肚子火,心道你們這麼多人出征東瀛,誰都好好回來了,就我兒子死了,你們這群人都該死,彆說我本效忠的就不是你們,此刻為了給我兒子報仇,你們一個都彆想活!
「怎麼?左相還有什麼事情嗎?」
「沒、沒有!老臣會一直在朝中,若是殿下準備好之後,隻管給老臣一個信息,老臣自當竭儘全力,迎接殿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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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此刻老七也快繼位了,這件事以後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隻要殿下還有雄心偉略,我們就永遠都不晚!」
朱雲誌笑著點了點頭「那本宮就借左相吉言了!對了,聽聞這次你兒子沒有從東瀛回來,實在是遺憾!」
「多謝殿下關心,男兒戰死沙場,這是他的宿命!」
「聽聞你三兒子齊開山準備下屆應試考取功名?」
「是!這個不成才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有他哥哥的一半成就?」
朱雲誌笑了,輕輕拍了拍齊連忠的肩膀「放心,你三兒子一定高中!」
齊連忠雙眼一轉,隨後低下頭「多謝大皇子!」
到了傍晚時分,趙軒義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已經很晚了,轉頭看向朱月君「時間不早了,我要回軍營了!」
朱月君滿臉的不舍,一把抱住了朱月君「不要走!留下來陪我!」
「我也想啊,可是現在外麵戰況還不安全,等永安王的事情解決之後,我們就去踏雲軒,我好好陪你好不好?乖!」
朱月君抬頭看向趙軒義,一臉的擔憂與思念,哪怕趙軒義此刻就在眼前,趙軒義低頭吻在朱月君的雙唇上「等我!」
「嗯!」朱月君點了點頭。
趙軒義轉身下床,朱月君親手幫趙軒義穿好衣服,趙軒義心道,能讓長公主幫忙穿衣服,估計也就自己這麼一個吧?穿好衣服之後,朱月君再次抱住了趙軒義!
趙軒義低頭在朱月君的胸口落下一吻「等我下次來吃肉包子!」說完放開了朱月君,向外走去!
走出寢殿之後,隻見楠竹已經在外麵等候了,看到趙軒義後,楠竹露出了笑容「國公,奴婢送您出去!」
「好!」趙軒義看著四下無人,在楠竹的翹臀上抓了一把!楠竹也沒有在意,這種親密的互動在兩人中根本不算什麼!
趙軒義一邊走一邊看向四周,發現這皇家許多為了喪事掛起來的白靈全部撤掉了「這麼快就把白靈拿掉了嗎?」
「因為現在要開始準備太子登基大典了,掛著這些有些晦氣,就讓人全部撤掉了!」楠竹說道。
趙軒義心道還真是速度啊,雖然皇上才死幾天,但是感覺似乎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一樣「京城裡麵沒有什麼事情吧?有的話就和我說,或者那個大臣想要鬨事,我直接親自和他說!」
「他們不傻,即便是想鬨事,也不會選擇現在,若是你在外麵挺不住了,他們也活不了,所以現在他們都很安靜!」
「嗯,都挺懂事的,知道我在外麵辛苦,他們在家都很乖嘛!」
楠竹笑了,心道你這人說話跟個孩子一樣!
走出皇宮之後,趙軒義和楠竹分開了,隨後來到沈巍的身邊,隻見沈巍手裡拿著一個燒餅,正在吃著,趙軒義看了一眼「呦,夥食不錯啊!」
「滾!」沈巍瞪了趙軒義一眼「下次再進去一天就和我說一聲,我在這裡吹了一天西北風,要不是門口的麒麟衛兄弟心疼我給我兩個燒餅,我到現在還餓著呢!」
「吵什麼
?老子也沒吃呢!一天了我就吃了點鮑魚羊肉!」
「我特麼……?」沈巍單手抓住子午鴛鴦鉞,要不是在皇宮門口,他真想一刀下去了解了趙軒義!
趙軒義哈哈大笑,隨後翻身上馬,跟著沈巍兩人一路向城門趕去,這一天下來,累得趙軒義是腰酸背痛,心道以後可不能這麼折騰了,不然骨頭都散架了,特彆是腰,酸疼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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