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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趙軒義正陪著朱月君聊天,兩人聚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題,從國家的大事小情,說到身邊的人和事情,趙軒義能說會道,每次都能將朱月君逗得非常開心!
「月月,前幾天遇到一件有趣的事情你想聽嗎?」
「你講!」朱月君說道。
「就前幾天,看到一對青年男女駕車去郊外踏青,而這個女子總感覺馬車太慢,所以就不斷讓男子甩動馬鞭,讓馬匹可以跑得更快一點!」
「但是男子卻不願意,說若是馬車太快,會有危險的,而女子為了鼓勵男子,就說,隻要你打馬匹一鞭子,我就脫一件衣服,男子一聽,十分同意,一連打了馬匹十幾鞭子!」
「馬匹自然跑得飛快,當男子一轉頭,發現女子已經脫得***,而男子看到之後便移不開目光,就在這時,出現意外了,馬匹跑得太快,在彎道翻車了,男女也隨著一起摔倒了!」
「幸運的是女子摔在馬路上,而男子被壓在車裡,女子試圖抬起馬車將男子救出,但是一個女子能有多大的力氣,根本抬不起來,男子無奈,讓女子去找人來救他!」
「可是此刻的女子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這要是去找人,還不羞愧致死?男子被壓在馬車之下,躺在深溝裡麵,隻有一隻腳能動,於是將鞋子踢出來,讓女子捂住身下,急忙去找人救他!」
「女子無奈,為了救人,隻能用一隻鞋捂住身下去找其他人,這時候正巧遇到一個上山打柴的老者,女子急忙跑來求助,說他與一名男子駕車,現在男子陷入深溝之中,求老者就救他出來!」
「而老者看了看女子胯下的一隻鞋,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啊姑娘,這陷地太深了,恐怕是拔不出來了!」
趙軒義說完這個笑話哈哈大笑,而朱月君則是一臉微紅的瞪著趙軒義,嘴角忍不住抽動,似乎是想笑又不敢笑「以後不許說這種話!本宮不喜歡聽!」
「看你那難忍的樣子,想笑就笑唄,這裡又沒有外人!」
朱月君深吸一口氣,將想笑的衝動忍住了「本宮可不想變成市井女子,若是那樣,長公主出去後滿嘴胡言亂語,整個大明如何看待我?」
「那你在床上不停嬌喊的時候怎麼說?」
朱月君臉上瞬間紅了「住口!」
「所以啊!男女親熱實屬正常,想想也是一樣,我就沒看那對兩口子親熱的時候還一板一眼的,難不成還要想問問,娘子,咱們接下來應該如何呼吸?如何變換動作?」
「閉嘴吧你!滿嘴的yin詞蕩語,哪有個護國公的樣子?」
「我在你麵前還需要什麼樣子?我什麼樣子你都看到了!」趙軒義直接躺在朱月君的玉腿之上,隨後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
朱月君白了趙軒義一眼,不予理會,而趙軒義轉過頭,在朱月君的玉腿上落下一吻,隨後在這隻玉腿上用親吻慢慢行走!
而趙軒義熱吻所過之處,就像是一團團火焰在朱月君的腿上灼燒,幾個吻之後,朱月君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義郎,不要胡鬨,我在看折子!」
「我沒有胡鬨啊!就是想親你了!」趙軒義笑著說道。
「你……?」朱月君深吸一口,故作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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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楠竹從外麵走了進來,站在屏風之後「護國公,剛剛沈護衛傳來話,說山東境內,所有白蓮教的教眾已經全部清除!」
「知道了,下去吧!」趙軒義嚴肅說道。
「是!」楠竹轉身離開了!
趙軒義一把抓住朱月君的玉足,放在手中不斷把玩「又解決了一個隱患,咱們要不要慶祝一下?」
朱月君一把將手中折子扔到「今天本宮和你拚了!」朱
月君大喊一聲,隨後撲向趙軒義,兩人在床上打鬨起來!
而陳雨生得到糧食,自然也開始行動起來,今天他約了一個人在飯館見麵,男子走進來後,陳雨生急忙揮手「大哥,這裡!」
男子看到陳雨生後,急忙走了過來「兄弟,一年沒見了,最近在哪發財啊?」
「我這哪裡有生意就去哪裡,財神爺貼在大腿上,人走財運跟!」
男子哈哈大笑,隨後坐在陳雨生的對麵「怎麼?找我來,是不是又有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