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工作還是挺規律的。
陸文婷以前在滬上的時候已經可以出門診了。
但來到了這邊,她要重新學習,又要從住院醫生開始。
住院醫生一般講究個3班倒。
早班中班晚班。
按理說大家是按部就班的。
但私下裡大家都會調整,連著上三天就可以休息一天。
所以陸文婷的工作狀態就變成了上三休一。
這年頭沒有什麼周末的概念,大家保持著做六休一的工作製度。
但很多時候就算是周末,也有人會選擇去單位工作。
吃完了飯,兩個人來到公園泛舟在湖上。
公園的一角已經出現了,拿著照相機給彆人照相賺錢的生意人。
兩個人劃著船,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麵和白塔,陳青峰的心情也終於放鬆了下來。
開始娓娓道來,說起了自己的家事。
陸文婷這才知道,原來陳青峰離開古城市之前還經曆了這麼一場風波。
“這麼說,你的父親也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其實我早該猜出來了,小的時候就被家裡區彆對待,上高中的時候,明明有機會繼續讀書,但家裡人卻讓我把機會讓給弟弟妹妹。然後我就去當兵了……”
“真是太可惜了,以你的聰明才智,要是能上高中的話,一定會考上大學的!”
“可惜啊,人生就是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陳青峰和陸文婷算是同病相憐了。
陸文婷的生母是個舞女,她的父親則是當時滬上的資本家。
關鍵是她的母親其實是彆人的小老婆。
這讓心高氣傲的陸文婷有的時候還真是難以接受。
但當初陳青峰留下的那封信,陸文婷看過之後,卻改變了對自己生母的印象。
那個年代的人很多時候都是為了生活。
生母在香江過得並不如意,甚至最後去世。也隻是淒涼的晚年,但即便那個時候她出去打工也要把煉乳和麥乳精還有一些營養品和錢寄回這邊。
而這邊有著一大家子孩子要養的小姨,也從來沒有虧待過她。
可惜的是造化弄人。
不過陳青峰的命運更加悲慘,因為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親人的身份是什麼。
“有機會的話,我可能要去哈鬆市調查一下!”
“會有這樣的機會的!”
“對了,我這次辦案有一個受害人,年紀很小,被人販子毒啞了,不會說話,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看看首都這邊的醫院,有哪家可以治這樣的病的!”
“那好吧!不過人總是要帶來的!”
“已經在路上了,還有我師父!這次恐怕真的要好好麻煩你了!”
陳青峰說的是自己的師傅蘇援朝。
至於那個不會說話的小丫頭,暫時由古城市公安局送到了市裡的福利院。
但陳青峰可沒有就此放棄尋找她的家人。
之所以沒有辦法待在身邊,是因為陳青峰和那個小姑娘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從收養政策上來講,一個單身未婚的男青年是不可能收養一個女孩子的。
所以陳青峰隻能自己先過來,幫著打個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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