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扣肉,陸軍總,醫院這邊的扣肉,那是沒話說,實打實的都是一指寬的肥膘肉,就算是半份,那也足夠讓人過癮了,而且底下絕對不會墊一些紅薯什麼的湊數。
兩個人點了兩份菜,陸文婷給小女孩買了饅頭,自己隻吃窩頭。
不過小姑娘卻把饅頭掰成兩半一半送給了陸文婷,接著又搶過她手裡的窩頭掰給了自己。
吃飯的時候,陸文婷給小姑娘夾著扣肉,小姑娘卻搶著青菜吃。
……
吃完飯之後,陸文婷把小姑娘帶回了自己的住所。
她在這邊分了一個單間。本來這個房間是照顧那些已經結了婚,帶著孩子或者有愛人的人住的。
其實輪不到陸文婷,但陳青峰帶了那個小丫頭過來之後,這邊出於照顧,就給她們安排了一個單間。
房間裡有兩張鐵架子床,陸文婷一張,小丫頭一張。
看著小丫頭睡覺,陸文婷這才又回到了辦公室。
不過就在這時,陸文婷卻突然接到了傳達室送來的電報。
“陸大夫,有一份從東北來的電報!”
陸文婷接過來之後,看了一下電報的內容。
原來陳青峰又跑到東北去了,可是他的傷明明還沒好!
……
陳青峰一下午的時間把所有書都翻了一遍。他倒不是認真的看,就是查找這些民間神話,還有民間宗教,以及一些科學上關於人腦相關的知識。
可是花了一下午的時間,他還是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一些民間宗教雖然奇葩,但東北這邊頂多是讓你去找長得像人形的人參,絕對不會說讓你把活人的腦子吞下去。
……
下午的時候,馬向東跟著喬大寧回來了。
兩個人剛回來,就累得一頭大汗,整個人進來的時候霧氣騰騰的。
陳青峰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兩個人倒了兩碗茶,兩個人抓起來之後一口就乾了。
“老陳,我們去查那個工程師了,那家夥可不簡單,人家會寫詩,而且水平還不低呢!”
“對,就在哈鬆工業大學,有一麵詩歌牆,我們是找他單位的人問的,才知道他是哈鬆工業大學畢業的,畢業之後一直在單位乾著工程類的事情,遇害的那一天,他正在巡檢橋梁的橋樁,到底是怎麼遇害的也不知道,不過同事說他隻要一回來,就準回學校那邊!”
“就是,我們還問過了,以前他是詩歌會的,就是現在學校裡那些他的學弟學妹,也都知道這位會寫詩的學長!”
“這麼說那個工程師也是個名人?”
“是啊!跟牛耕田一樣,看著不顯山不露水,其實背地裡人家有興趣愛好,而且名氣還不小!”
“詩歌……”
如果按照大腦來分的話,下棋屬於邏輯推理,按理說應該吃掉右腦,如果犯罪嫌疑人是想加強這方麵能力的話。可偏偏死者丟掉的是左腦。
至於那個詩歌,這倒是和左腦有關係。可是這樣一來道理又說不清楚了。
……
“你們這麼說,我也沒什麼概念,這樣你們先歇著,我去哈鬆工業大學那邊轉轉!”
“老陳,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跑腿的事情我們做就行了!”
“不是跑腿,我得去那邊看看,到底從凶手的眼裡是怎麼看待受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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