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我們家也有舊衣服,墩布什麼的,真不適合拿來送人!”
“是是是!”
兩人正說著公交車來了。
馬向東看了一眼,兩個人就一起上車了。
一路上,都沒有什麼座位。
馬向東腿腳不舒服,站著很是費勁。
那個叫小紅的護士見了,於是拍了拍坐在座位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
“同誌,這位同誌的腿之前負過傷,能不能給他讓個座!”
對方聽完二話不說就站起來,馬向東連連擺手。
可是那個叫小紅的護士卻把他推到了座位上。
“行了!雖然給你開了證明,也不代表你現在就能長期站著,而且還是在晃動的車廂。剛才我看你站都站不穩!”
“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人的身體有很強的自愈能力,你不用擔心那個傷口,不過很奇怪,你是解放軍?為什麼會中槍傷?”
“那個,我是公安,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
馬向東不敢說太多。
不過那個叫小紅的卻對馬向東說道:
“我倒是忘了,之前看過你的病曆,你好像是省公安廳工作的!”
“是啊!”
……
“那你們的工作一定很危險吧!”
“也還行!都是工作需要,為人民服務嘛!”
馬向東已經不記得上次他跟女孩子說這麼多的話是什麼時候了?
不過這種感覺非常的好,就在他覺得這趟公交車最好永遠不到站才好的時候,姑娘卻突然到站了,跟馬向東告彆之後就走下了公交車。
突然之間馬向東像是抽了風一樣,對著公交車窗外剛下車的小紅護士,說了一句。
“同誌,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趙小紅!”
“我叫馬向東!”
馬向東喊了一句,發現車上好多人都在看著他。
這下再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了。
公交車開走之後。
馬向東隻覺得自己的心就跟喝了一杯冰爽的汽水一樣,那種舒爽的感覺,彆提多高興了。
假期終於結束了,不過馬向東到底是沒有把那份證明書提前交給陸隊長?
接下來的幾天,他從圖書館借了不少書。
都是關於男青年如何和女青年進行溝通的。
等到上班之後,陳青峰他們看著自己之前沒有處理完的工作。
一時之間,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老馬!”
“啊?”
“怎麼魂不守舍的?”
“什麼事兒啊!”
“市局送來一批名單,都是一些刑滿釋放人員,陸隊長給咱們安排了一個輕鬆的活,這些人員剛剛回歸社會,難免會有一些人和他們過度接觸,市局那邊的白隊長說需要幾個生麵孔,正好咱們幾個,一起下去幫一下,說不定有些人會重走以前的老路!”
陳青峰說著,把一堆資料放在了馬向東的麵前。
此時張慶祿則說道:
“老陳,這裡麵有個人還沒有刑期結束,就是因為在裡麵吞了火堿,所以燒壞了食道,你看咱們要不要派人去醫院那邊核實一下?”
“醫院?我去我去!”
馬向東突然主動積極的強烈要求自己去醫院。
這一反應看的陳青峰都有些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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