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工作就是這樣。
“唉,各位領導,同誌們!今天發生的案件,我在現場是親眼看見的,凶手的槍法極準,我和他一共遇到過兩次,第一次的時候隔著一條街打了個照麵,第二次的時候我去追,結果被他發現了,反手就是一槍,我當時看了一下,如果不是那輛車擋了一下,我肯定就中彈了,所以犯罪嫌疑人起碼有兩個特征,一個是槍法奇準,第二個,嫌疑人很年輕,大概二十歲出頭的樣子……”
陳青峰說了一下自己的大致印象,現場的搶劫經過他沒有看見,這些都是周圍的商戶通過調查錄取的口供還原出來的。
總之一句話,凶手是一個心理素質沉穩,並且有一定經驗的人。
他應該事先踩過點,所以當時在殺了兩名溫州老板之後。
這家夥直郵了幾分鐘就拿走了錢箱裡的錢。
從第一聲槍響開始到陳青峰追出去,總共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
也就是說這個案子從開頭到結尾,直到犯罪嫌疑人劫持司機離開,一共也沒有超過半個小時。
晚上開會,大家的精神都不好,幾乎每個人手上都夾著一支煙。
一時之間會議室裡全都是各種各樣雜七雜八的煙味。
這些都是二手煙。
陳青峰上輩子肺部查出過結節。
不過現在也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會開到了一半。突然辦公室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陸隊長拿起電話放在耳邊!
“我是省廳的老陸,什麼,被劫持的車輛找到了,司機死了?在哪裡?”
放下電話之後,路隊長打斷了會議,然後對陳青峰說道:
“老陳,漳河水庫!”
淩晨兩點鐘,陳青峰開著車,帶著老張和老馬一起來到了郊外。
老張本來還在度過新婚的假期,結果今天出了事兒,所有人取消休假,剛結婚的老張也隻能回來了。
大晚上三個人開車來到了案發現場,這裡已經被圍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輛汽車就停在河灘上,在車子不遠的地方有一句死屍倒地,對方是身後中槍,後腦勺一個血洞,前麵則直接炸開了。
車裡有證件,有人找到了之後就立刻遞給了陳青峰,陳青峰拿著證件過來查看死者的情況,雖然頭的上半部已經被打飛了但是鼻子和嘴還是能看出一些相似的地方的。
“應該就是車主本人!”
陳青峰說了一句,然後從死屍倒地的地方,開始一步一步踩著小碎步往前走,很快他就在地上發現了幾個腳印,和所有人穿著的解放膠鞋完全不一樣。
陳青峰蹲下來看了一眼死屍倒地的方向,起碼也得七十多米了。
現場隻撿到了一枚彈殼,也就是說凶手隻用一槍,在七十米開外就打爆了一個人的頭。
“老馬,幫我聯係一下古城市公安局,問一下他們那邊銀行遭遇搶劫的案子,凶手是不是也是槍槍打頭?”
一個陳青峰最不希望的消息突然從陳青峰的腦海裡冒了出來。
就算他不願意接受,但這個結果多半也預示著古城案件的主犯跑到石門來了。
可是花了那麼長的時間才找到這輛車,凶手早就逃的沒影了。
陳青峰頓時心裡咯噔了一下。
這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要錢不要命。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就這麼明火執仗的搶。
簡直太猖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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