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段時間,也有不少人聽說顧寒宴身邊有了個很看重的小姑娘。
但是誰都以為,和之前出現在顧寒宴身邊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彆。
顧家門檻極高,就連溫栩之這樣在顧寒宴身邊這麼多年的女人,都不能進門。
可是如今,顧家老夫人居然公開承認林染身份,甚至說是半個顧家人?
溫栩之身形重重搖晃了一下,渾身的不適感更加嚴重。
細細密密的痛,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林染,到底比她贏在了哪裡?
難道是顧寒宴的心嗎?
可是很早之前,她剛跟著顧寒宴的時候,他對她分明也是上心的。
卻從來不見老夫人對她有半分悅色。
溫栩之幾乎是倉皇逃開現場,去了顧家一處休息室。
顧寒宴溫柔的目光從林染身上移開,隻看到了溫栩之狼狽的背影。
從背後看,她本就不盈一握的腰肢,更細了。
“你先陪奶奶聊,我去安排點事。”
顧寒宴和林染說完,徑直走開。
林染雖然想拉住他,但是想到自己還在奶奶麵前,要是太粘人了搞不好會被說。
更何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幾乎已經被顧家官宣,還有什麼好介意的?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時,溫栩之視線迷蒙地看過去。
她縮在床上,疲憊不堪,卻知道是顧寒宴。
因為這個休息室,能進來的人可不多。
就連她第一次來這個休息室,都是他帶著她進來的。
那是幾年前,溫栩之頭一次被顧寒宴帶到顧家參加宴會,被老夫人刁難一頓。
她委屈掉淚,被顧寒宴帶到休息室,哄了一番。
如今再次想起來,溫栩之竟有分不清現實和回憶的迷茫,她輕聲叫他:“阿宴。”
顧寒宴走向床邊的腳步微微一頓,眼底情緒翻湧。
有很長一段時間,溫栩之都沒有這麼叫他了。
尤其是最近,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顧總”。
隨即說不清楚的抵觸情緒攀上心頭,顧寒宴嗤笑一聲開口:“甩什麼臉色?自己跑到這來,你以為自己是顧家的誰?”
冷冰冰的話語,頓時讓溫栩之反應過來。
這不是以前的顧寒宴。
她想起來,可身子實在是虛弱,強撐著說:“顧總,我不舒服,想休息會兒。”
“顧家的床,也是你配躺的?”
說話間,顧寒宴已經欺身而上。
他感覺到身下女人身子綿軟的厲害,眸間更是滿滿諷刺:“嘴上說著要休息,不還是準備好了?”
看到他,就自動變得嬌軟,任人拿捏。
溫栩之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辯解,顧寒宴的吻已經落下。
他的動作似乎帶著說不清楚的怒意,有些粗暴,甚至將溫栩之揪起來,強迫她跪趴在床上。
溫栩之沒了力氣,手也支不起來,臉埋在柔軟的枕頭上,以一個狼狽又服從的姿勢,予取予求。
不舒服,哪裡都不舒服。
溫栩之想著,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