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是誰啊?溫秘書,你不是說身體不舒服不方便出行嗎?”
林染說著,一臉不善的朝著溫栩之走近。
“早知道溫秘書說的要忙,就是要來看畫展,那我們肯定不會給你打電話。對吧,顧總?”
說著,林染還故意挽緊了顧寒宴的手臂對他說著。
這也是林染慣用的伎倆了。
當她自己覺得對抗溫栩之不太有底氣的時候,便會跟顧寒宴說話,顯得自己和顧寒宴是一邊的。
溫栩之站在原地皺眉,對於林染的揶揄並沒有當回事。
而顧寒宴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溫栩之。
即便手臂被林染拉著,兩人也是逐步走到了溫栩之身邊。
可顧寒宴的目光從始至終都在溫栩之身上,並沒有看向彆人。
剛才進門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在這裡的不僅僅有溫栩之,還有林盛明那些人。
林盛明和他身邊的那個姓周的男人,顧寒宴也是這兩天才知道他的身份。
周修謹是周怡然的堂弟,他們都是周家人,但是顯然周家的另一門戶和周怡然相比起來要好的多。
連周怡然的母親周老夫人,之前也跟他們提過。
顧寒宴不知道的是,為什麼他們幾個會在一起。
前段時間還看到林盛明帶周修謹去看了溫栩之。
就在醫院裡。
想到這,顧寒宴心底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一絲煩躁。
他盯著溫栩之,然而溫栩之在看到他之後卻回避了視線,朝著一邊望去。
溫栩之對於林染的話語並不當回事,可是這個舉動卻深深的刺激了林染。
林染看著溫栩之又開口了:“溫秘書現在架子挺大呀,連我說話都不回了。下一步是不是準備和公司劃清界限,以後公司就沒有這個人了。”
聽到這話,一直都沉默的溫栩之這會兒才像是有了生機一般,抬頭看著林染。
溫栩之一字一頓的說道:“林染。我說過了,我對你隻是對普通的同事,你對我沒有禮貌,那我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回複你了,”
聽到溫栩之這話,林染頓時被激怒了。
林染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著溫栩之那平靜無波的樣子,自己反而不敢說話了。
再說下去恐怕隻有她是胡攪蠻纏的那個人。
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溫栩之拿捏的很好,隻要麵無表情,周圍的人就猜不透她在想什麼,反而能把自己置於不敗之地。
林染說話的這個間隙,其實溫栩之是有些心虛的。
她原本在看到顧寒宴和林染出現的時候還想到自己今天請假,可是說的不太舒服。
現在出來看畫展,在他們看來或許是找了個借口。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原本就是請假的,如果不是他們突然打電話要那個工作任務,溫栩之去哪兒其實都和他們沒有關係。
這麼一想,溫栩之便從容、有底氣的回複:“還有,這是我的假期,我怎麼支配都和你們沒有關係吧,更何況正是因為我不舒服,所以才要出來透透氣,我出差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難道我就沒有遊玩的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