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個時候算是兩人還算是濃情蜜意的時期,顧寒宴經常往溫栩之家跑,下班之後也會帶著溫栩之去吃飯。
但是,關鍵的確定關係之類的事,兩人從來都沒有討論過。
溫栩之也知道自己明麵上是他的秘書,隻有背地裡是他的情人。
這種你上我下的明確關係,對溫栩之來說並非不能接受,隻是後來顧寒宴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變了。
他不能再忍受溫栩之在工作上的失誤,而且經常會對溫栩之說,他們兩人的關係僅僅是上司與秘書。
溫栩之本以為在那個時候,男人已經思考清楚了二人的關係,這會兒聽到他這麼說更是怒不可遏“我知道,你隻是覺得,我們兩個從來都不是情人,又有什麼分手一說。”
說到這兒,溫栩之本來還想重複自己之前說過的話,可是卻又一瞬間泄氣了。
有什麼必要和顧寒宴爭論這件事呢?
他們兩人從一開始地位就是不對等的,從一開始就是溫栩之心甘情願的讓自己被他使用,如今又有什麼好懊悔的?
顧寒宴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至於溫栩之,當然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雖然兩人的需求和結果從一開始就不同步,但現在起碼能把話說清楚了。
這種感受一湧上來,溫栩之整個人開始疲憊。
“算了吧,顧寒宴,我其實已經不想和你說這麼多了。”
她伸出雙手,推開男人。
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氣,因為考慮到男人或許還不願意鬆開她,所以溫栩之幾乎是咬牙拚命要把人個推開,不希望自己再被囚禁住。
和顧寒宴之間的一切都讓她疲憊,像是經過了漫長的過程,她整個人蒼老了好幾歲。
一切到底是怎麼開始的,又要怎麼結束,已經不是溫栩之能考慮的事了。
“顧寒宴,放開我。”
可是顧寒宴一直沒有鬆手,甚至在溫栩之推開他的時候還去輕輕扶住她的腰肢。
盈盈一握的,柔軟的,令顧寒宴感到無比熟悉。
兩個人之間真的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麼?為什麼不願意接受的反而是他。
看著溫栩之那平靜的樣子,顧寒宴動動嘴唇。
可頭發已經被解開,其實顧寒宴早就已經沒有理由再困住她。
溫栩之停在原地,而後再次動力。
這次顧寒宴倒是沒有像剛才那樣再拉住溫栩之的手,卻隻是任由她將自己推開。
他就那樣站在那裡,慢悠悠的看著她。
溫栩之往後退了兩步和男人對視。
這一瞬間,溫栩之看到男人眼底複雜的情緒。
有懊惱,有失落,還有隱隱的憤怒,這麼多情緒融合在一起,最後才化為一低沉的注視。
顧寒宴就那樣看著溫栩之,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溫栩之起初是平靜的跟他對視,可還是接受不了他眼底有那麼多的情緒,洶湧到幾乎要把她整個人淹沒……
於是溫栩之選擇了轉頭。
顧寒宴隻是在意識到溫栩之要走的時候漠然開口。
“你就真的那麼不想回到我身邊?甚至是連和我待一會兒都不願意。”
溫栩之想,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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