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顧寒宴對溫栩之,從來是頤指氣使,高高在上,並不覺得溫栩之會拒絕自己。
他也從來不覺得彆人會拒絕自己。
畢竟顧寒宴是天之驕子,他對於任何事都有自己的優越感,這是理所應當的。
如今的顧寒宴,卻讓溫栩之覺得陌生,溫栩之咬咬唇,隻是低頭進了電梯。
對於顧寒宴打招呼的動作,她沒有任何回應。
顧寒宴沒多說什麼,跟在身後進了電梯。
溫栩之按了一樓的數字,顧寒宴並沒有動手,隻是將目光落在溫栩之身上。
溫栩之注意到身邊人傳來的目光,隻是微微一動。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直到兩人離開電梯,顧寒宴卻接起一個電話,對電話那邊叫了陸遙的名字。
溫栩之聽到之後詫異的望過去。
看來顧寒宴這次的確是為了公事來出差?
自己之前的猜測,倒是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顧寒宴跟溫栩之的距離並不算近,所以電話那邊說了什麼,溫栩之也沒有聽到。
兩人隻是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同時往海邊走。
顧寒宴打著電話,像是不經意落後了幾步。
可其實,視線一直落在溫栩之的後背。
溫栩之穿著一件白色的裙子,外麵是一件淺藍色的針織衫。
海邊有些冷,溫栩之走著走著便雙手抱住自己,整個人裹緊衣服。
裙擺在海風中被吹的飄飄蕩蕩,整個人像是一幅畫。
顧寒宴走著走著,不經意地屏住呼吸,在身後就那樣看著溫栩之。
李可覺得,溫栩之像是落入凡塵的仙子。
而自己對她來說,好像是一個意外。
如果沒有碰到自己的話,溫栩之現在會在做什麼呢?
是不是也是一個秘書,或是說在從事其他的工作?
顧寒宴不得而知。
他隻是知道,自己心底有個角落是放了溫栩之的。
對他來說溫栩之是一個放不下的存在,他從始至終想要的一直都是她。
可是如今自己真的還有機會嗎?
看著溫栩之越走越遠,顧寒宴聽到電話那邊的陸遙著急的說“顧總,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在。聽你說你查到了當年的一些事,說是我父親和另外一個人有點牽連?”
顧寒宴意識到,這件事或許和父親在外麵那個情人有關。
更甚至那個人還有個兒子。
想到這,顧寒宴攥緊雙手。
這件事是他家族的恥辱,從來沒有對外人說過,這些年來也不過是母親發現之後一直在他麵前提起。
可其實對外,父親依然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的形象。
畢竟當年他毅然決定出走,在海外開辟商業版圖。,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充滿勇氣又冒險的決定。
對於顧家來說,顧父是一個不容忤逆的存在,老夫人也是極力向著他的。
顧寒宴冷笑“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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