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問,我們兩個都放過彼此不好嗎?”
“如今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而且都有自己要做的事,為什麼非要再把從前的東西拉到我們之間?”
溫栩之這麼問著,抬起眼睛看著顧寒宴。
這會兒她的情緒反倒放鬆下來,或許是因為和顧寒宴說出自己的心裡話,整個人都平和許多。
反倒是顧寒宴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顧寒宴臉上寫滿不敢置信,到最後卻又變成一副頹然的模樣。
“看來我猜的不錯,你的確是已經準備找下家了,不然麵對我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態度。”
“我找不找下家,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而且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我們兩個沒有在一起,不代表我不可以和彆人在一起。”
什麼下家不下家的?
隻要溫栩之自己喜歡,談再多的男朋友也和顧寒宴沒有關係。
更何況,一個真心對待的人不應該被稱作下家。
“這句話的確是我說的過分,我向你道歉。”
顧寒宴反倒很快承認錯誤。
溫栩之撫摸著自己的手臂不說話,兩人之間再次陷入僵局。
過了會兒,顧寒宴揉著自己的眉心,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一樣突然對溫栩之說:“所以關於趙老板身邊那個特助,你還不知道他的事情吧?”
“唐特助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或者是有什麼背景,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要跟我強調他不是那麼簡單?”
溫栩之現在的確感到詫異了,一開始是葉麗文,現在又是顧寒宴,所有的人都跟她說唐文修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單純的簡單。
可是就她接觸到的而言,唐文修不過是一個初入職場,所以緊張忐忑的新人。
其實他會出現在趙老板身邊,被趙老板選中也是溫栩之感到疑惑的點。
唐文修這個人,隻有在和溫栩之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才表現出些許專業的態度,後麵從來都是一個畏首畏尾的人。
他的表現越來越不符合溫栩之對於特助的定義,也不知道趙老板是怎麼強行把他留在身邊的。
顧寒宴冷笑一聲:“既然不止一個人和你說起他的事情,那你就更應該警惕。”
“下次如果他還用工作上的事情為由來找你的話,你還是不要跟他單獨說話了。”
溫栩之皺眉:“我到底和不和他說話是由我自己決定的,跟你沒有關係,如果你不肯告訴我他到底有什麼問題或背景,那我也不會……”
不會聽你的話,這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聽到顧寒宴冷冷開口:“唐文修是我爸在外麵的私生子。”
本來聽上去很簡單的一句話,可落入溫栩之耳朵中,她先是愣在原地。
反應過來之後,眼睛和嘴巴都隨著張大,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聽到了什麼?
看著溫栩之無比驚訝的樣子,顧寒宴卻像是已經猜到了她會如何表現:“現在我有資格和你正式說說這件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