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雲升低眉不語,這童瑞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當即又開口說道:“師弟,你雖然是築基期修士,但是在我伏虎門可不認這些,現在你實力確實強橫,但是等到以後呢?你能在壽元耗儘之前凝結玄丹嗎?”
陸雲升聽著這捎帶威脅的話語頓時一愣,確實!在這些人眼中,自己是半路出家修煉體修之術,雖然自己是築基期現在還有一百餘年的壽元,但是突破到撫脈境並不會再次增加壽元,隻有凝結玄丹或者金丹後才能再次增加壽元。
這兩人不知道的是,陸雲升僅僅花費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已經達到了沸血境三層,而且讓他們更加想不到的是,陸雲升的靈魂境界更是達到了魂丹之境,他的壽元早已達到五百年。
思索片刻後,陸雲升還是客氣的說道:“謝師兄關心,但正是因為如此,師弟我才要更加努力修煉,實在不想參與其它事情,還望師兄理解!”
聽見陸雲升的婉拒,這童瑞還沒說話,站在一旁的候進倒是一臉憤怒的朝陸雲升喝道:“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陸雲升看著這候進,身上那股屬於築基期修士的威壓頓時向候進湧去。
候進一個沸血境五層的實力,如何抵擋,當即臉色一白,身子忍不住的往後退去。
童瑞見陸雲升發怒,臉色未變,而是笑著說道:“陸師弟,彆生氣嘛!大家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在最後問你一次,加不加入我們?”
“滾!”陸雲升也是來了火氣,直接朝兩人罵道。自己隻是不想惹麻煩,但在這些人眼裡,好像自己害怕他們一樣。
“哦?我們這就滾,不過陸師弟以後出去獵殺雪妖的時候可要多加小心哦!”童瑞撂下這句狠話,直接轉身離去。
陸雲升哪裡受過這種小角色的氣,當即語氣低沉的向兩人背影問道:“你想讓我如何小心?”
童瑞轉過頭擰笑著說道:“在下不才,在這伏虎門還是有點人脈的,以後隻要你敢踏出這伏虎門一步,我保證你永遠回不來。”
陸雲升氣急,正要出手,但是一想到不能壞了自己的大事,連忙壓住心中的怒火。
“童瑞,你在這裡乾什麼?”
就在這時,又是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是卓師姐啊,我可沒乾什麼,就是和新來的師弟親近親近。”童瑞朝著卓淼笑道,也不得卓淼說話,便直接離去。
陸雲升此時也老遠就看見卓淼那魁梧的身材。
“陸公子,今日可好?”卓淼也沒有理會這兩人,直接朝陸雲升走來。
“卓師姐,我好著呢,今日怎麼想起到我這兒來了?”陸雲升看見卓淼,心情也好了起來。
卓淼聞言,一臉笑容的說道:“你還真叫我師姐啊?!自從你拜入伏虎門,就再沒有看見你了,這不是得了空,想帶你去轉一轉,熟悉一下咱們伏虎門。”
陸雲升聞言訕訕一笑,事實確實如此,想到確實該出去轉轉,多了解一下這伏虎門,當即答應下來。
“陸公子,那童瑞來找你作甚?”兩人一邊往山下走去,卓淼一邊開口問道。
“想拉我入夥。”陸雲升滿臉不在意的說道。
卓淼雖然知道陸雲升的真實實力,是不可能吃虧的,但還是有些擔心的對其說道:“陸公子,還是小心一些,這童瑞自然不足為懼,主要是他哥哥童祿乃是咱們門主的親傳弟子,聽說已經快要凝結玄丹了。”
“哦。”陸雲升淡淡的回應了一聲,隨即像是又想起什麼似的,再次開口問道:“咱們這降龍伏虎功一共有幾層啊?”
“我聽我師父給我講過,一共有九層呢。”
聽見卓淼這話,陸雲升心中咯噔一下,當即就想返回洞府繼續修煉。不過看著身旁的卓淼。他還是將這想法壓了下去。
再急也不急這麼一會兒,不能掃了人家的興致。
“你哥哥卓焱呢?”陸雲升岔開話題,突然問道。
“他啊,可不像你這麼努力,現在正在演武場裡麵跟人較勁呢。”卓淼一臉無奈。
“走,我們去看看,我也好久沒有看見他了。”
在卓淼的帶領下,兩人沒多久便來到演武場,此時這演武場裡人也不少,都是一些彪形大漢,裸露著上半身,正在互相比試。
“卓焱我就說你比不過我們體修吧,要不你還是和我們一起修煉降龍伏虎功吧!”
兩人剛到達演武場,便聽見有人在叫著卓焱的名字。
陸雲升聞聲望去,隻見卓焱正和一個撫脈境修士站在一個擂台上麵相對而立,而卓焱此時臉色蒼白,身上還帶著一些傷勢。
卓淼見狀,連忙走上前去,將卓焱扶了下來,又對著那撫脈境的修士大聲喝道:“劉修遠你明知道我哥是法修一脈,還要下這麼重的手,要不要咱們倆來過上兩招?”
這劉修遠聞言露出一絲苦笑,對著卓淼說道:“師妹,我這不是沒和法修交過手嘛,一時手癢,嘿嘿,手癢。”
“我不管,今天必須讓我打回來!”卓淼也是撫脈境,此時就要走上擂台,幫他哥哥報仇。
在卓焱被扶下來時,陸雲升已經將他的傷勢查探了一番,隻是一些皮肉傷,並無大礙,也是鬆了一口氣。
看著卓淼那得理不饒人的模樣,陸雲升莞爾一笑,連忙上前將其勸住。
“卓師姐,算了,一點小事!”
“妹妹,算了,我也沒受傷。”此時卓焱也出口勸說。
“算你運氣好!”卓淼聽見兩人的勸說,對著那劉修遠狠狠丟下一句話,便往擂台下麵走去。
就在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響起:“哎呦,我們卓師妹什麼時候居然聽一個外門弟子的話了?這小白臉該不會是你在外麵找回來的姘頭吧?”
陸雲升眉頭一皺,隻見一個身形高達兩米的男子在一眾修士的簇擁下往這邊走來。
“童瑞!”陸雲升在這男子身旁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剛剛從他那裡離去的童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