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雄性生物都有一個統一的弱點,且這個弱點極為明顯。
陳寧很完美的擊中了弱點,打出了極佳的破甲效果,使得張國標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小聲嗚咽著,臉上是忍不住的痛苦之情。
擂台下大多也是沉默。
“這……”王文恭指了指陳寧,不知道該從何開口,猶豫片刻,朝著周燭忐忑問道:“這應該算正常手段吧?”
周燭麵色平淡,擺了擺手,回道:“當然算,武夫練的本來就是殺人技,能贏就是好招式,倒不在乎贏得方法如何。”
“那就好。”王文恭放心點頭,又忍不住打量陳寧一眼,覺得這小子下手是真黑啊,最後打的那一套小連招明顯就是朝著爆丸去的。
好狠的下三流手段!
張國標艱難坐起,已經沒了戰鬥能力,苦著臉朝陳寧抱怨道。
“哥們,我就是和你打個擂台而已,你是要讓我斷子絕孫啊。”
“我最後收了一點力,且偏左了些,不至於趕儘殺絕。”陳寧解釋一聲。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能讓我成孤睾騎士。”張國標翻了個白眼,夾著腿站了起來,是不能繼續打了,便朝著身後喊道一聲。
“爹,算了吧,我還得給咱家留種了!”
後麵中年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笑罵一聲,“臭小子,這點苦都吃不下來,算了算了,走吧,我帶你去看看醫師。”
比起拜師,明顯還是傳宗接代要重要些。
張國標點頭,從擂台上緩緩爬下,臉上也沒遺憾,他其實不是很在意拜不拜入周燭門下,因為他本就根骨極佳,拜入誰的門下不都一樣?
此次來拜師,隻是他爹想讓他來碰碰運氣而已。
“哥們,你身手不錯,下次咱們再打一次。”張國標朝著陳寧擺手叫道。
“行。”陳寧點頭同意。
“我再申請個護具行不?”張國標又問道。
“什麼?”陳寧回問。
“能讓我多穿條鐵褲襠不?”張國標回答。
“那算了,不打了。”陳寧搖頭。
“臥槽,哥們你真隻打下三路啊?”張國標驚訝。
“理應如此。”陳寧回答。
兩人的交流倒也有些好笑,不過也沒說幾句話,張國標便夾著腿跟著夫妻二人走了。
眼下便是陳寧獲得了勝利,贏得了拜師的資格。
“快,陳寧,過來叫周師父。”王文恭趕忙朝著陳寧招手道。
“不用了。”周燭搖頭,粗獷的麵容平靜,與眾人回道:“我隻做他的教拳人,至於師父二字……再說吧,你們神選者的事情我不是很想參與。”
王文恭愕然片刻,隨後反應過來,點頭笑道:“也行,那就麻煩周老您了。”
“嗯,你們先回去吧,我先問問他的拳意是什麼。”周燭再道。
王文恭有些不放心的看了陳寧一眼,也不敢反駁,再朝著周燭抱拳鞠躬道:“那就麻煩周老了。”
此言過後,他帶著殷桃從石林離開,隻留陳寧與周燭兩人。
周燭理了理自己滿是書生氣的長衫,將兩邊袖袍拉起,然後攏袖進去,便很有點像是讀書人的模樣,朝陳寧說道。
“三個問題。”
“第一,選中你的神是什麼?”
“不清楚。”陳寧回答。
“好。”周燭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再問道:“第二,你的反應為什麼越來越快,以至於後麵可以在反應上壓製張國標?”
“……可能是打上頭了。”陳寧給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