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陸嘉明歎了口氣,“是處理到一半的時候我發現我朋友竟然是個傻逼”
“什麼意思?”小寶和陸雨軒同時開口道。
陸嘉明解釋道:“雖然我知道這種高中時期的早戀最後不一定有結果,但我覺得身為老爺們,既然表白了,要跟人家女孩子處對象,就要有責任心,不能是隨便玩玩的態度”
“但我那個朋友起初還挺好的,後來就放飛自我地玩兒上了,答應女朋友的事情一件沒做到,結果人家提分手他還委屈上了,傻不傻逼?”
“傻逼”小寶和陸雨軒再次異口同聲。
“由此,我發現男人給女人畫餅,隻需要四個字”陸嘉明說,“等有時間,等我有錢,等到明年,等到以後,再等兩年,本來打算,早晚有天,你要相信,你說了算,隻要有我,都是你的,我發毒誓,我隻愛你,未來以後,隻在乎你,我說真的,沒有騙你”
“我操……”陸雨軒都聽愣了,“四哥你總結的挺到位啊,你不會是給哪個小姐姐畫過餅吧?”
“滾犢子!”陸嘉明瞪了他一眼,“老子至今連小姑娘的手都沒摸過,跟誰畫餅去啊?”
“我這是提醒一下你,陸雨軒,長大了可彆當這種下頭男,不然我第一個揍你”
“啥??”陸雨軒震驚地指了下自己,“我???”
“為啥是我啊???”
“因為你馬上就到叛逆期了啊”陸嘉明理直氣壯地道,“再不教育估計就管不住了”
陸雨軒:“…………”
有這“好哥”,他還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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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明回來沒多久,外麵就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緊接著院子大門就再次被推開,陸嘉陽用外套蓋著頭,風風火火地跑了回來。
小寶趕緊打開房門,衝他招手,“三哥哥快進來,彆淋濕了”
陸嘉陽大概是還沒開始下雨就往回走了,因此身上的衣服並沒有濕太多。
進到客廳後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喘著粗氣道:“累死我了,你們知道嗎?當我知道馬上要下大雨了的時候,我甚至都有一種八十歲留守老人挑著六十擔水頂著太陽去澆菜地,卻發現澆的是彆人家地的無力感”
陸嘉明瞬間就樂了:“你這個形容好啊,我一下子就感同身受了”
“不過你怎麼累成這樣呢?跑了多遠啊?”
“就從巷子口開始跑的啊”陸嘉陽說。
陸嘉明一臉無語地看著他:“按理說練舞也是運動啊,你這身體素質咋還這麼差呢?”
陸嘉陽嘖了一聲:“你當誰都像你一樣啊,跟活驢似的……”
咚咚咚——
咚咚咚咚——
他的話還沒說完,院子裡就響起了一陣響亮的敲門聲,而且一聲比一聲急切。
“難道是大哥哥和二哥哥回來了嗎?”小寶問。
“不能吧”陸雨軒說,“他倆都有鑰匙啊,敲門乾嘛?”
他們帶著疑惑打傘走到院子裡,陸嘉明大聲喊道:“誰啊?誰在敲門?”
“是我!快開門啊!”
“這聲音……”陸嘉陽想了想,隨即瞪大了眼睛,“李銘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