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進、吳翔呆了。
感情這麼好的嘛?之前咋沒看出來。
不行,任由他這樣發揮的話,他們真就解釋不了了……
再忍不住,馮進連忙開口:“少裝模作樣了,就是你把它害死……”
“裝?”
張懸咬牙看了過來:“這些天,是誰擔心它熱,打水為它洗澡,是誰為它舒適,替它梳毛,是誰怕它挨餓,半夜為它添加草料……是我啊!馮管家!就算我得罪過你,你也不至於故意殺他,隻為嫁禍於我吧……”
“嫁禍?張懸,你少在這倒打一耙,明明就是你害死了它!”
愣了一下,馮進眼中明顯出現了一絲慌亂。
“我可以作證,就因為張懸體罰虐待,才讓驌驦重傷不治,從而導致死亡……”吳翔幫襯道。
“體罰虐待?你們胡說……”張懸挺直脖頸。
“不是你虐待,那驌驦腹部的傷口由何而來?它又怎麼可能會死?”
馮進冷哼:“張懸,我勸你乖乖說出實話,大小姐或許還能饒你一命,不然,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你……”
似乎說不過對方,張懸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莫顏雪:“大小姐,不能隻聽他一人之言,驌驦是我們離開之後死的,既然如此,到底是因我而死,還是馮管家刻意栽贓,隻要有人目擊,便可還我清白。”
“不錯!”莫顏雪點頭。
她是沒看到,但學院門口前來送親的不下數千,總有人看過事情始末。
張懸想了一下,道:“我記得餘小姐的車夫好像也在現場,我們走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或許就會知道……”
“這……”
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快便找到破解之法,馮進嘴角一抽,眼中露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對哦,他的確在,我這就讓她過來……”餘小魚點頭。
“餘小姐,沒必要吧,驌驦死的時候,他並不在場……”馮進連忙抱拳勸阻。
“怎麼,你這是心虛了?”張懸冷哼。
“我有何心虛?”馮進一甩衣袖。
“那就好!”
張懸躬身看向餘小魚:“有勞餘小姐了!”
“小事!”
餘小魚點點頭,轉身吩咐一聲,時間不長,之前幫她駕駛馬車的車夫,走了進來,本來毫不在意,但當看到板車上的驌驦以及馮進,立刻緊張起來。
張懸道:“車夫大哥,這匹驌驦,你早上也見過了,一直好好的,現在突然告訴我死了,而且馮管家說是我的原因,你與他們一直待在校外,可否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
看了馮進一眼,車夫停頓了一下,隨後牙齒咬緊:“就是因為你的虐待,這才導致驌驦承受不住死亡……我看的真真切切,不會有假!”
“真是這樣?”
眾人的眼睛全部落在張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