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來到駿馬身後,一腳對著它屁股踢了過去。
同時,一股天道功法淬煉過的源氣,也就是所謂的天道真氣,順著腳尖灌輸而去。
“還不起來,裝什麼死……”一聲冷哼。
伴隨話語,本來已經等死的駿馬,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虛弱的身體掙紮了一下,豁然站了起來,仰天長鳴:“嘿兒,嘿兒……”
“???”
陳醫師呆住了,使勁揉眼睛,生怕看錯。
眼前這匹馬,他診斷過好幾次,已然藥石無醫,隨時都會死亡,結果,被對方踢上一腳,立刻起身,真的假的?
啥時候踢一腳,也是一種治療手段了?
不僅是他,杜青也懵在原地。
馴馬是揍上一頓,治病是踢上一腳……跟馬動手,這麼管用的嗎?實在不行,不當小廝了,他也去練練搏擊?
“陳醫師,它已經起來了!”
張懸微微一笑:“我是不是可以去看書了?”
“你、你……”
陳洪臉皮抖動,再次向眼前的馬匹看去,雖然不知這家夥用了什麼手段,卻實打實的站了起來,遲疑了一下,冷哼一聲:“還是不行!”
“哦?”
張懸皺眉:“你剛才說,隻要它能起身走路即可……”
“我知道!”
陳洪:“但這些醫書,是我們陳府無數先輩,花費無數心血,努力研究而來,你不是陳家的人,並無資格查看,即便我同意,族長以及諸位長老,也不會同意……族長、大長老,你們怎麼來了?”
話音還沒結束,就見陳霄族長和陳允大長老,已經走進院子,四處尋找,看到張懸同時眼睛一亮,急匆匆來到跟前。
“張長老,這是您的客卿長老令,我們已經做好了,特意送過來……”
陳霄族長一臉陪笑,恨不得臉皮都扔在地上。
“哦!”張懸隨手接過。
令牌嬰兒的巴掌大小,正麵寫了“客卿長老”,後麵則是印著張懸二字。
“張長老,這是您第一個月的薪酬,我一並帶過來了……”陳允大長老同樣滿臉堆笑,遞來一疊源票。
“……”
陳洪感覺腦子不夠用了。
我剛說,讓馬站起來,這家夥就讓它活蹦亂跳,剛說他不是陳家的人,沒資格觀看,族長、大長老就跑過來了,一個來送令牌,一個送錢……關鍵還全都一副諂媚的樣子……
這是什麼情況?
再也忍不住,看了過來:“族長、大長老,這是……”
“哦,小洪啊!”
大長老微微一笑,伸手介紹:“這位是我陳府剛剛聘請的客卿長老張懸,享受族內至高無上的權利,地位等同族長,還不快點拜見!”
“拜、拜見?”
陳洪眼皮抖動,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有個地縫當場鑽進去。
既然你是客卿長老,為啥不早說……
早說的話,我怎麼可能說出那些話……
“怎麼了?”
陳霄族長看出了氣氛的不對勁:“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矛盾?張長老,陳洪長老,為人謹慎,若是有什麼地方冒犯,還請見諒……”
“無妨……”張懸搖搖頭,將長老令收進口袋,再次看了過來:“那……我現在可以去看書了嗎?”
“當然可以,張長老那邊請!”
陳洪急忙擺手,指向一處。
張懸看了過去,是個不大的房間,隻有兩排書架,幾百本書籍。
“多謝!”
張懸抱拳,隨即看了陳霄、陳允二人一眼:“陳家主、大長老,我先去看書,回頭有空再聊!”
說完大步向房間走了過去。
待他進入房間,陳霄這才滿是不悅的看了過來:“陳洪,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惹得張長老不高興了?”
“是他說想要看醫書……”
陳洪滿臉尷尬的將事情詳細說了一遍,聽的陳霄、陳允麵麵相覷。
陳霄再次瞪大眼睛:“他不僅會馴馬,還會給馬看病?關鍵治療手段這麼高,踹一腳就好?”
“這、這到底怎麼做到的?”
陳允大長老忍不住向前方看去。
此時的駿馬,雖然看起來骨瘦如柴,卻實打實的站起身來,仰頭挺胸,和沒病沒任何區彆,滿是好奇,伸手摸了過去,手掌才和對方的腦袋一接觸。
噗通!
駿馬摔倒在地,抽搐了幾下,已然斷絕了呼吸。
一股天道真氣,能撐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
陳洪這才反應過來:“這是用真氣,硬生生把它架起來?”
草,還以為踢一腳是治好了……鬨了半天,是做樣子給我看!
怎麼感覺這位客卿長老,這麼不靠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