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人看的眼熱,袁都頭狠狠一個眼神,他們蠢蠢欲動的念頭便又被嚇了回去。
沈依甜很快找了個合適又隱秘的灌木叢鑽進去,從空間裡拿出一碗香噴噴的小炒牛肉,一份水煮青菜和一盅雞湯,又拿了個一個火龍果。
剛拿出來她就被牛肉的香味饞到不行了,顧不得形象,拿出米飯就開始大快朵頤。
這算不得大餐,不過是她以前吃的家常便飯罷了,但在這裡流放路上有這麼一頓飯吃,簡直是太奢侈了。
因為時間緊迫,她吃的很快,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拿出來的東西吃了個乾乾淨淨。
吃完了東西,又用礦泉水把水囊灌滿,然後尋了個更隱蔽的地方解決了該解決的事情,再準備回流放隊伍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如今已經快過六月上旬,天上的月亮越來越圓,今天的月光比前兩日可是亮了不少。
她借著月光走的飛快,卻在經過一棵樹的時候停了下來。
嗯?這個掛在樹上的油紙包是什麼?
她有些狐疑,四下看了看卻沒見到人。
這荒郊野外的,又是大晚上,哪裡來的油紙包?
她覺得奇怪的緊,伸手摸了摸,那油紙包竟然還是溫熱的。
嗯,路邊的東西不要瞎撿。她心裡奇怪,卻還是收回了手快步回到流放隊伍裡。
等她走後,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閃出來個人影。摘下掛在樹上的油紙包,狐疑看向她遠去的背影念道:“難道不餓嗎?”
沈依甜自然是不知道這裡還有個人,她回到流放隊伍整理了下衣服就躺下睡覺了。
旁邊的人還在鬨,月娘和她的熊兒子吵個不停,宋家人也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陰陽她。
沈依甜沒當回事,反而聽著當催眠,沒多大一會兒她就睡了過去。
之後的路程大家果然走的快了些,但距離袁都頭心中想要的速度還是差一些。
不過他算了算,隻要不出意外,按這個速度也能在規定時間內趕到流放地。
連續走了三天的山路,沈依甜這三天過的簡直不要太舒服。自從她給袁都頭肉乾和青梨後,袁都頭對她的態度就不大一樣了。
她也是個懂事的,能用點吃的就換來彆人和善的一麵,她是樂意的。
更何況自從袁都頭態度好了之後,他下麵的官差們對沈依甜也多有照顧。
但凡宋家人找茬,總會有官差出來嗬斥。
宋家人心裡不服啊,但也不敢跟官差硬來,所以她們這三天很是憋屈。
尤其在看到沈依甜時不時的給官差拿點野果,拿點肉乾的時候,她們是又饞又氣又惱。
饞的是那水靈靈的果子和香噴噴的肉乾,尤其官差們吃肉乾時那一臉享受的表情,更是讓她們抓心撓肝的猜想那肉乾該是什麼味。
還有野果,她們想不通沈依甜到底哪來的那麼多門道摘到的野果,她又是怎麼認識這些野果的。
她明明是京城裡長大的姑娘啊,就算以往上過山那也是遊玩踏青的,誰家富貴人家的小姐會認識野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