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哈利禪師的輕蔑和嘲諷,西川二郎倒是沒怎麼生氣,估計他大概也想到了哈利禪師不會輕易透露該計劃的內容。
於是西川二郎又輕輕歎了口氣
“說起來,這位黑山大人還真是神秘,我之前偶然聽渡邊大人提過一嘴,說這位黑山大人在樺國高層身居高位,而且已經潛伏多年,ra組織這些年能夠在樺國完成這麼多間諜活動,竊取這麼多科研資料,黑山大人居功至偉。”
“說實話,我對黑山大人這樣的高級間諜,一向最為敬仰,隻可惜無緣能夠與他相見,如若有一天,能夠有幸見到他,我一定會虛心求教。”
“對了,哈利禪師和黑山大人是否有交情?”
哈利禪師眼睛微微眨了一下,搖了搖頭
“西川啊,你休想從我這裡打聽到有關黑山大人的任何信息,我可以這麼告訴你,如果說你們的渡邊大人是間諜當中的一座高山,那麼黑山大人就是一座珠穆朗瑪。”
“另外,還是那句話,少打聽一些你不該打聽的事情,趕緊的去抓捕那名國安人員吧,一旦讓他逃跑出去,事情就麻煩了。”
西川二郎花費了幾分鐘的時間,的確是因為之前聽到了一些有關黑山大人和那項計劃的內容,他嘗試著想從哈利禪師這裡套出一些話,但很顯然,哈利禪師對這些內容十分警惕,隻字不願意透露。
由此,西川二郎也沒了辦法,畢竟現在他還不能和哈利禪師徹底撕破臉皮,再加上基地出事,西川二郎眼下確實著急,所以西川二郎沒再繼續說話,朝哈利禪師點了點頭,麵色深沉的離開了禪房。
張行等西川二郎離開後,再次來到禪房外麵,聚焦雙眼,看向禪房內的哈利禪師,此刻的哈利禪師端坐在地方打起了座,不過他的思緒好像有些混亂,撥弄佛珠的手指並不規律,甚至有些微微發抖。
就在張行聚焦變異雙眼的過程中,張行一直有些微微疼痛的雙眼,突然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疼的他差點叫出聲來。
雖然他拚命控製了不自自主的叫喊聲,但腳下還是不經意發出了些許輕微的聲響,這聲輕微的聲響似乎被禪房裡麵正在打坐的哈利禪師聽到了。
“誰!”
禪房裡的哈利禪師猛地站起身來,從袈裟後麵掏出一把手槍,警惕的向禪房房門方向走來。
不過等他推開房門後,並未在禪院裡發現任何人影,隻看見了不遠處有一隻白貓躍過。
哈利禪師這才稍微鬆了口氣,收起手槍,再次返回了禪房。
而此刻的張行,早已躲到了禪院後麵的木梁上,見哈利禪師沒有發現什麼,張行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也幸好禪院內的這隻白貓突然出現,要不然哈利禪師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解除警惕。
張行心中困惑,這變異雙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之前隻是一些微微的酸澀感,誰知道剛才突然傳來一下子針紮一樣的疼痛感,差點就暴露了自己。
經過進化的變異雙眼,現在不僅已經完全恢複了之前的檢測紅點的功能,而且可視範圍也大幅度提升,再加上現在還具備了半透視能力,怎麼會突然又疼痛了起來,而且跟之前蔓延十幾分鐘的那種疼痛感還不一樣,隻是一瞬間的針紮感。
聯想起自己之前的猜測,自己的變異雙眼似乎還處在不斷進化的過程中,所以張行心裡又不由得猜想,難不成突然的針紮感,意味著自己的變異雙眼又要進化了?
就在張行疑惑不解的時候,雙眼部位的針紮感又來了,而且這次還不是一次,而是反複不間斷的四五次,疼的張行好一頓難受。
四五次針紮感結束之後,張行不得不伸手使勁揉了揉眼珠子,心中慨歎,這種突如其來的變異和進化,雖然不至於對自己造成多大的影響,但對此刻正在逃亡的現狀來說,影響很大。
張行搖了搖頭,緩緩睜開雙眼,就在雙眼睜開一半的瞬間,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道模糊的身影,這道模糊的身影看不清楚全貌,隻能恍惚看得出來,是一道男子身影,影子被虛化,隻能依稀看得到,他的右手手腕上佩戴著一串紅色的佛珠,這串紅色佛珠倒是能夠看的很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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