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為我等待
心澎湃
我尋夢夢就在
未來為我盛開
天空開始泛白腳步如此輕快
此刻的心境,就像這首歌,縱馬千山,心胸大敞,未來將為我盛開。
難得的歡聲笑語,果然,男女搭配,乾活不累。
一對對新人,在兩位族長的見證下,雨後春筍般冒出。
心懷不軌的布卡澤,終於不用盯著四女中的一位,找到了新的姑娘。
塔塔族長,在繁衍的責任下,在我擺事實、講道理,實際上是大小伊勸導,找到一位塔塔部落美麗少婦。
她叫塔塔蘇閔,丈夫戰死,留下五歲幼子塔塔泓,三歲幼女塔塔靈,塔塔族長一串三,喜當爹。
在伊吾族中,為了發展壯大部族人口,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可能讓青春依舊的少婦,活活守寡。
布卡依依、布卡婭、布卡曉曉、布卡斯坦薇四女,她們是普通伊吾族人之女,既然不能拒絕,就坦然接受,但不能沒名沒份跟著我。
主動找到布卡族長,請求他主持儀式,希望儀式之後,四女能從過去的傷痛中走出來,生活中多一分快樂,多一分開心。
在布卡族長見證下,眾多族人參與下,四女的親屬們,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
四女家裡幸存的青壯,隻有布卡婭的父親布卡迪,以及布卡曉曉的哥哥布卡喆西,剩餘的都是老人婦孺。
一場滅族之戰,多少家庭失去支柱,多少孤兒寡母暗自垂淚;伊吾族三個部落的命運,已與我緊密相連,是消失在曆史長河,任由其他種族吞並,還是發展壯大,留下一支傳承,未來將給他們一個答案。
。
大帳篷內,看著各不相同的四女,我反而顯得靦腆,彼此熟悉程度不夠;不到一個月時間,四女都學會些漢話,語言加手勢,多多少少能溝通一些。
在她們眼中,我是奇特的人,是她們的未來,也是族人的未來;在我眼中,她們是普通的少女,受到滅族驚嚇後,惶恐、忐忑,對將來的日子,有著未知的迷惘。
揭開自己的麵紗,在藍星上,我也僅僅是一個普通人,曾經和她們一樣,為自己的未來操心和奔波。
她們所想,我能明白,就是不能順暢交流,令我有些手足無措;最後還是薇主動,打破了夜晚的尷尬。
當一切隻需要感受時,我能聆聽到她們所想,她們也能體會到我的疼愛,我們其實是一路人。
人與人之間是相互的,如今我成為她們的伊人,未來的日子,她們不再孤單,不再無助,而我的肩上,責任更加重了一分。
五天的日子上午修煉,晚上忙活著,直到她們疲累地睡去。
下午是愉快的時候,陪著大小伊和四女,策馬四方,湖泊周圍都跑了個遍。
陪伴是需要時間的,難得的旅途小憩,四女換上了漢服長裙;皮膚最白皙的曉曉,選擇了粉紅色絲綢女裙,“人麵桃花相映紅”
,換了裝的四女,與大小伊不遑多讓。
幾天的親密接觸,四女的脾氣個性基本摸清楚。
依依沉默少言,心思細膩,偶爾有點小作;婭楚楚動人,喜歡被保護的感覺,是我的小迷妹;曉曉活潑樂觀,笑意總掛在臉上,與誰都能很好地相處;斯坦薇可愛又野性,騎馬射箭都擅長,在大自然裡策馬奔騰,圓圓的臉蛋,儘顯天真爛漫。
美好的日子總是短暫,大隊人馬起營開拔,綠意漸少,黃沙吹拂,保持著先前節奏,不急著趕路。
馬車上依然故我地修煉,停歇下來,則會先去和伊吾族人閒聊,除了塔塔族長,四女的家人,也拉近了一些距離,隻是嶽父嶽母的稱呼,很難順口地叫出來。隻能幫著搭搭帳篷,出一點苦力,或者使用水波術,給孩童們,來一場定製的雨霧。
雨霧下沐浴,是孩子們最喜歡的活動,旅途疲乏,孩子們的歡聲笑語,此刻響遍營地。
以致於小伊和薇,不依不饒,拉我回帳篷,要享受雨霧的快樂。
耗費再多靈氣,咬咬牙也得滿足,一片雨霧從半空中落下,看著濕身誘惑,丹田內的靈氣已所餘不多。
修煉修煉修煉,修行太低,連一點生活情趣都維持不久,修煉才是王道!
十二天後,到達沙漠邊緣,向西可進入伊犁盆地,那裡是塞人的地盤,向東是中原和西域必經之路,藍星上稱為絲綢之路,這裡沒有這樣的說法,簡簡單單稱作河西走廊。
沿著沙漠邊緣,向東繼續行進,每天都會遇到來往的商隊,馬和駱駝。
漢人和塞人最常見,偶爾有月氏和烏孫人,至於羌人和氐族人,據說多居於涼州一帶。
布卡基率隊打探消息,涼州的第一站是玉門關,已經廢棄多年,三百多年前,由大楚西征時建立。
這一帶沒有大規模馬匪,兩千多人的隊伍,小股馬匪不會來找事。
道路很艱難,主要是水源奇缺,左邊山脈,腳下沙漠,右邊遠處,是綿延的高原群峰,時不時還風沙彌漫。
備用的水囊,不得不取出來,隊伍也加快腳程,好在伊吾族人,耐得住艱苦。
八天後,大隊人馬到達玉門關,涼州第一站,前後花了四十三天。
與想象中的玉門關,完全不一樣,一段斷裂的城牆,幾座山石壘砌的營房遺址;唯一的亮點,旁邊有水源,山崖間滲出的清清溪水,彙聚成一處清潭,對於過往的客商和旅者,就是救命的甘霖。
遇水而停,是長途跋涉的習慣,隊伍駐紮下來,休整一天,兩千餘人的營地,在附近算是大營地。
有過往客商經過,通常都會邀請入營地,粗麵肉食招待,主要是為了打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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