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笛,你的十一個隨從,全部留在莊園太浪費,選拔幾人跟隨田將軍,從什長、伍長、百夫長做起,到軍中磨礪一番。”
“子笛願像子義一樣,投入軍中,報效仙師君王,報效隋國!”
“可!此處交與信任之人,玉米、土豆等農作物,本王可是期待得很!”
眾人商議完,開啟光門,帶著羅尚、田佐返回錦城莊園。
農曆十月初十,一萬把馬刀,三千把長刀交付田佐軍營;三日後,一萬五千精銳步騎,其中騎軍一萬,拔營而去,移師陽平關。
去了一趟姑臧,尚崇允整編後的大軍,兩萬餘人,騎軍擴充至萬騎。和戎城和令居縣歸附隋國,王延文率領一萬精兵駐紮於令居,離金城不到三百裡,不時襲擾金城,以戰代練。
索性暫時待在姑臧,兩三日回一趟甘州,其餘時間幾乎都在修煉,上品火靈根,可不能白瞎了。
半月後,尚崇允來報,南匈奴擄掠大量人口,放棄金城、隴西、武都等郡,向天水郡撤離。
這是要帶著涼州的人口和財富,返回雍州長安。
南匈奴擅長馬戰,人馬分散,一人配四五騎,曠野中即使我身為仙師,對付不難,收效卻不大。
“稟仙師君王,可派遣一支奇軍,先行到達天水郡,占據上邽城,堵住南匈奴東退雍州之路。益州軍隊搶占武都郡,扼守河池城,即可關門打狗。尚某率領大軍駐紮隴中,堵截南匈奴北逃之路。如今天氣轉冷,草枯水少,南匈奴馬匹眾多,糧草必定無法接濟。”
涼州一帶,南匈奴三萬餘騎,軍隊人數上雙方差不多,關鍵要截住其大隊人馬。軍事部署方麵,尚崇允戍邊多年,經驗豐富,隻能聽他的。
“尚將軍,曠野相遇,可有信心戰勝南匈奴騎兵?”
“回仙師君王,軍中勇士眾多,南匈奴非我隋軍對手,隻是其一人配四五騎,恐追之不及。不過北麵多荒山、沙漠,占據住上邽,不僅堵住東退雍州之路,北逃安定郡也將斷絕。”
“尚將軍請直言,需要本王做些什麼?”
“稟仙師君王,尚某欲請求吾王,親自坐鎮上邽。”
“好,本王聽從尚將軍安排,待我去知會田佐將軍,即返回軍營。”
陽平關大營,將當前涼州形勢講述一遍,令田佐出隴道,占據武都郡,扼守河池,剿滅涼州境內南匈奴。
兵貴神速!回到尚崇允軍營,安排來了。帶上糧草箭矢,前往令居縣,攜王延文一萬精兵,急行軍趕往上邽。
繞過金城、隴中,十餘支百人騎隊,位於大隊人馬右側,清除沿路的南匈奴遊騎。六日後上午,到達上邽城外三十裡,眾將士乾糧充饑,休息恢複體力,準備接下來的戰鬥。
探馬回報,上邽城幾乎沒有防備,城中的南匈奴兵士不多,不過三五千之數。
王延文很快做了決斷,兵分兩路,占領北、東兩門,繼而東門隋軍向南門移動,北門隋軍向西門移動。王延文自領三千騎軍,兩千步軍攻東門;本王領兩千騎軍,三千步軍攻北門;午未之時,北門首先發動攻擊,王延文在東門伺機而動。
本王副手是一名新提拔起來的將領,在我眼中,除了尚崇允,其他人一律視為副將,統一涼州後,再行按功論賞。副將名左彪,出身戍軍,原來是一名校尉,本王倒是識得,自立為隋王當天,做為騎軍將領,獲得果實賞賜。將士中,還有不少我的親衛,布卡金吾和布卡森都在列。
攻城難以想象的順利,中午時分,城門大開,除了城門處有一隊南匈奴兵士,城牆上寥寥無幾。土盾術、馭器術,下方的人好奇地望向半空,左彪率領的騎軍已經衝入城內,城內的守軍方發覺,來的不是自己人。
降落到二十來米高度,一邊馭空飛行,手中石塊砸向一個個目標。城內人口稀少,除了被擄掠來的涼州百姓,上邽城內居民難得一見,已是十室九空;沒有逃脫的,不是被殺,就是被驅趕到雍州。
不再手軟,每多出一分力,手下將士就少一分危險。南匈奴聚集之處,一招火球術,下方一片混亂;繼續尋找,又是一招火球術,又是一片混亂。整個上邽城,被我轉了個遍,足足發出七招火球術,倉庫裡的石頭,投擲出去三四百塊。
屠殺很快結束,碾壓般的實力,又是在城池之內,南匈奴人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城門和城牆四周,飄蕩起隋國的旗幟,“隋”、“楊”,還有王延文的“王”字軍旗,被擄掠的涼州百姓一片歡呼聲。
“仙師君王萬歲!仙師君王萬歲!“
安頓百姓的軍士,拿出乾糧、水囊,向他們宣揚自己的君王。
“看,半空中的仙師,就是我們的君王!”
裝十三收獲人望,絕對不能舍棄,馭空而上,向王延文的方向飛去。城內很空,王延文紮下營地,倉庫裡的糧草、箭矢儘數搬運出來。騎軍休整,很快就將分批出城;步軍一部份人守城,一部份人分發糧食,安頓百姓,還有一部份人打掃戰場,清理屍體。